☆、各自缘法(2 / 3)
贤自侧殿而出,面露肃穆。
孟衍之瞠目而视,竟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衍之,你可认罪?”孟煜贤又问。
“呵,你既然一早就算好要让孟炀晔坐这个皇位,本王的逼宫又怎么算得上是罪?你凭什么在此理直气壮地向本王问罪?你篡了先帝的皇位,与先帝的妃子有染生下这么个孽畜,你便没罪了吗?皇叔?”孟衍之直起身子平视孟煜贤,再无朝堂之上的尊重低下之态。
“放肆!”孟煜贤皱眉一喝,御林军将孟衍之围在中间,银白长剑刷地出鞘,齐齐搭在了孟衍之的脖子上,只要孟衍之一个动作,孟衍之便必死,且身首异处。
“我放肆?呵,你敢做那些脏事倒是不敢让别人说了。”孟衍之似是看不见脖子上架着的剑,而是猛地转身,狠狠地盯着孟炀晔。
孟炀晔一副事不关己,完全是来走热闹的姿态让孟衍之眼眶抽搐,半晌,竟喑哑地笑出声来。
“孟炀晔,我最厌恶你这种凡事都不挂心的模样。是,这夺嫡之事是你赢了,可是那又如何?你可知,如今那宁惜卿与宋洵怕是已经相随携手到了黄泉路上了?你在这方为我这亲爱的皇叔批奏折,处理逼宫一事时,我的皇叔已命人押了宁惜卿与宋洵入了牢,听说今夜,便是施以火刑之时。”孟衍之越说越逼近孟炀晔,不顾脖子被几柄利剑划破,血流不止。
当孟衍之如愿看到孟炀晔的脸色无措惶恐起来时,孟衍之嚣张仰头长笑,妖冶的媚眼纷飞着几多怨怼,几多仇恨,更多的却是畅快与释然:“哈!孟炀晔,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你有了这座江山,这个皇位,你从此再无心爱之人,再无毕生知己,哈哈,你是赢了,赢得好,赢得好啊!”
孟炀晔面无血色地缓缓转头看向孟煜贤,身子晃了几晃,被前来的陆映霜急急扶稳。
孟炀晔唯想自孟煜贤与陆映霜口中听出一句不是,然,孟煜贤只沉沉说道:“炀晔,为君者,有得有失,切莫因小失大。”
再看陆映霜,陆映霜焦急关切的眼色在孟炀晔乞求恳切的眼神中,失了分寸,只默默垂了眼,低了头。
孟炀晔呵呵一笑,摔开了陆映霜的搀扶,抢过侍卫手中的剑,推开一众御林军,将剑飞快送入孟衍之腹中。
“孟……孟炀晔,你真……真了不起……赢了……了不起,皇帝。”孟衍之扶着入腹的剑,气息奄奄,却笑得异常美艳,口中的话若沁了毒液的藤蔓,覆在孟炀晔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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