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该了(2 / 3)
孟炀晔自觉情况不妙,脸上嘻嘻赔笑,手中的纸扇早已握稳,挑衅宁惜卿绝对不是个明智之举,可他怎么就那么爱看成日老神在在,只戏弄别人坑得别人满头包的宁惜卿露出懊恼的神色呢?
果不其然,宁惜卿慢慢站起,周遭腾起一阵凉透人心坎的风,此风若鞭,似能剐在人的脸上,剌肉砭骨。
宁惜卿以亭外落英为器,轻袖一转一收,红花残瓣似剑刃若飞镖,聚破风之势,行似数条骤然飞逝的红线,穿过孟炀晔的纸扇,划破孟炀晔华丽风骚的衣服。
待一击停下,花瓣柔柔,有的落在地上,有的挂在孟炀晔身上的破布条上,就连来不及反应的孟炀晔嘴上,都衔了两片红得亮眼的花瓣。
“孟炀晔,你可真是贱得别出心裁啊。”宁惜卿上下打量着孟炀晔的狼狈模样,勾唇一笑,还要做些什么,一个声音打破了孟炀晔的窘境,也让宁惜卿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玖,你,你……你来了。”白发罗裙的陆映霜手里端了一碗燕窝,刚进琳琅轩,看到了宁惜卿便停下了脚步,双脚似被热铁焊在了原地,动也不动一下。
宁惜卿收回还要折磨孟炀晔的手,没注意孟炀晔一时的失落与突变的冷淡神情,只对着孟炀晔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么做是为我好,我知道。以前你做的缺德事我就不计较了。宋洵还在宫外等我,我先走了。我……还当你是知己,宋洵亦是。旁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与宋洵并不介意。”
说罢,宁惜卿转身要走。与陆映霜擦肩而过时,陆映霜不顾手上的燕窝打翻,一把拉住了宁惜卿:“阿玖,你还安好吗?可有受伤什么的?炀晔,你看阿玖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原谅娘吧。”
若说陆映霜前面那句话给了宁惜卿什么波动的话,后一句话只让宁惜卿心如死水,对陆映霜不再有什么话想说了。
宁惜卿毫不费力地拉开陆映霜本就失措无力的手,一句话都不对朝自己泪眼相凝的陆映霜说,只回头看了一眼在亭内衣裳破烂的孟炀晔。
只见孟炀晔低着头,像是个羞愧的孩子。
在宁惜卿的注视下,孟炀晔抬起头,双手放在两颊朝宁惜卿大喊:“臭酒鬼,到时候记得平安回来,不然你可就没福分尝我家琳琅亲手酿的桃花酒了!还有,你跟宋洵那个木呆子说,本皇帝命他回朝继续当丞相,不然,就坑死他娘子!”
此刻,孟炀晔没有世故复杂的心思,没有故作潇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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