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2 / 3)
想起,当年的顾清明也曾经给我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语气更加气急败坏。
“佛爷先走吧!不知道这队日本人有没有援军。”张副官藏好尸体后,催大家赶路。
“好,这就走。”张启山回头答道。
我再次弯腰想要捡起那个耳钉时,张启山一把撑住了我的腰,抬脚将耳钉踢得老远,语气生硬地说:“不要了!”然后把我掐腰举起放到车上。
当天晚上,我在大家睡下后,留了一张写着:“有事处理,长沙见!”的字条。趁着夜色悄悄溜走了。
这样做一方面是我需要自己调整一下,再有就是这次来东北确实有一件私事要办:那次闯进红府的陆军官我总觉得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到齐八说要来东北,我才想起来,当年那土匪窝里的教书先生,简直就和这个陆建勋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我曾听他说过有个儿子叫大苗,有个女儿叫小苗,至于他是不是姓陆,我就不记得了。
我打算去原来的地方找找教书先生,如果真是陆建勋他爹,我就把人带到长沙,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懂事的儿子,敢和日本鬼子合作,老头子真会大义灭亲的。
我顺着记忆的路线找到土匪窝时,被拦在了半山腰。原来的那批人死的死,逃的逃,已经不剩几个了,新加入的人不信任我,不许我进去。我也不和他们废话,在这个奉行谁拳头大听谁的地方,讲道理是没用的。我接连摔倒他们几个守卫后,山上终于派下来了个独眼龙,正是当年捡我回去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不过看他瘦骨嶙峋的样子,看起来混得不好。独眼龙将一本破破烂烂地书交给我,说教书先生早几年就死了,尸体也没有找回来,别的东西都扔了,这本书一直用来垫桌角才留了下来。
我一个人沿着当年走过的路,从东北到北平,到上海,再到长沙,心情越来越平静,幻象给我造成的影响也慢慢消散。
站在长沙城门外,我慢慢翘起嘴角,回家喽!
撒欢似地跑在大街上,一口气冲到红府大门口。门房见我像一阵风似地刮进门,只好扯着嗓子给我打招呼:“秦小姐回来了!”
我咧着大嘴快跑到前厅门口时,发现有些不对劲:二月红和丫头正襟危坐,好像在等什么人。
一定不是在等我,所以我待会儿再来。
我机警地转了个弯,打算先回自己房里。一抬头,陈皮从通向我卧房的回廊上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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