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 6)
她抬起手,阳光透过指尖漫透下来,可以清晰的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血液沸腾的颜色。
但是,戒指没了。
“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待会儿我们会给你做笔录。”
宋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来人是一个魁梧的穿着军装的男人。
这个医院的环境真的说不上好,宋楹躺着的床铺只有一个简单的铁架,她的另一只手正在输液,而输液架锈迹斑斑,毁损的部分则被黄色的胶带随便缠绕了一圈。
“我能打个电话吗?”
“可以。”
宋楹接过男人递给她的手机,男人没有自觉,还是站在宋楹的旁侧,宋楹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直到他觉悟到自己应该尊重他人的隐私出去的时候,她才按了拨通键。
可能是这里的信号不好,她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打通,她艰难的坐起身子,随后拨通了他办公室的号码,是博晟接的。
这下没有了借口,时秉汶只是不接她的电话而已,宋楹张了张嘴,在可说与不可说之间,她问,“我是宋楹,秉汶呢?”
“时总现在在飞机上,下午要出席香港世通主席的寿宴。”
“很重要吧?”
博晟没说话。
“我……”喉咙就像被人掐住了,宋楹顿了顿,“他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还有一些既定的行程,可能要等到后天下午才能回来。”
“我联系不上*他,”无名指已经没有了戒指,或许是注定的,“如果你能联系他,麻烦你让他空个时间,就说,我答应离婚。”
博晟没敢真听懂这句话,所以他也没敢答应,那头一直没有声音,博晟“喂”了两声,这才挂断了时秉汶的公事手机。
手机顺着被褥滑落在地板上,宋楹将脑袋埋在粗糙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湿透了。
笔录的过程很简单,宋楹只是简单的交代了这半个月自己的经历,因为被蒙着眼睛捂着嘴巴,绑匪一直处在暗处,也不怎么说话,所以她能获得的信息量非常的少,最后如果说有什么线索,宋楹只是微笑的说,“我的无名指上本来有一个婚戒,戒指镌刻着时秉汶三个字,‘时’是时间的时,‘秉’是秉持的秉,‘汶’是三点水右边一个语文的文,那个戒指,不是很值钱,但是应该不会有重复的,应该很难找到,所以,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做笔录的是两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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