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2 / 5)
一个学法律的学生又开始集结一部分年轻人上访。
宋楹去的时候大披头不在,她联系了那个年轻人也从他们手里拿到了一些板上钉钉的证据,比如企业和官*员如何纠结,抚恤金的部分又是如何分赃,她自己又在当地向导的引领下画出完整版的脏水排泄示意图,下游的癌症统计等等,她将东西整理成条理清晰的文档发送给报社编辑,但是编辑的意见是问题太过敏感,言语过于犀利,暂缓。
暂缓是无限期的意思,宋楹有试图通过个人渠道发声,但是无一例外的被各大平台屏蔽,当时正是全国群体性事件高发的时刻,更何况当地还出现了组织宣传和斗殴的情况,更是重中之重。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走司法渠道,但是司法程序走起来冗长费钱,关键还不能有舞弊徇私官商勾结的情况出现,宋楹总结了一下当地的资源,最后提了一个小小的圈钱建议。
大披头倒是没有多问,只是觉得她活着就太好了,他有好长时间没有回过家,只是知道那边现在安定了一些。
宋楹看着他惊吓的样子只是好奇,“我死我活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宋记者真会说笑,”大披头邪邪的笑着,“那天我一回头就找不到你,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我怕你出事,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通知别人。”
“这不怪你。”
“知道你没事就好了,”大披头想想那天的场景就有点害怕,“之后来了一群警*察来抓我,老子以为偷东西被人发现了拼命的逃,后来被抓了才知道是问你的事,可是我怎么知道?!那阵仗真是把我的心肝脾肺肾都抖出来了。”
“警*察?”
“嗯,还给我看监视器,应该后来也去找齐琳了。”
“齐琳是谁?”
“就是你那天让我去找的那个女的啊。”
宋楹想了想,原来那个长的像文利的女孩叫齐琳。
“警*察都问了你些什么?”
“警*察倒是没问什么,后来进来一个男的,个子很高,他问得比较多,我就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他了,他后来和一个警*察出去,就再也没进来了。”
大披头实在不愿意回忆那个男人冰寒刺骨的神情,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鼻子很高,人很俊,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具体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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