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2 / 5)
你听,只是还要等等。
没等烟花结束,时秉汶试图接过婴婴要送她回去付绛那边,他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一年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泡在工作里,他没有时间去见证任何人的成长,也没有精力再爱上另一个人。
宋楹送他们到路边,多余的怀念没说,多余的伤痛也不提,目送他们上车,目光定定的,等着车子发动了,她又有些犹豫。
大马路边有个一家三口,爸爸背着儿子牵着老婆,老婆看起来比他大个几岁,打了一把红色的伞,她的个子不高,手努力往上伸的高高的才能遮住儿子的脑袋,儿子有些累了,睡得很安逸。
一家人没开车过来,长长的马路上,弥散的雪花里,他们轻快的走着,逆着光,男人一直手揽过妻子,两人对视,虽然看不见他们的目光,但是即使是一张剪影,都能感受他们的幸福。
宋楹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着,夜风冷寒刺骨,她便将脑袋缩进了长领毛衣里。
“冷啊冷啊。”她语气轻松的耸耸肩,双手擦进衣兜里,羽绒衣敞开着,冷风逛进了心口,心旷神怡,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家人。
宋楹睡得晚起的也晚,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一个饱觉,日晒三竿醒过来,宋楹拉开窗帘接受一抹阳光,屋子里亮堂堂的,她按部就班的刷牙洗脸梳头,脸色有些惨白,她便均匀的扑了点粉,等到打扮的好了,她走进了厨房里熬了点粥,又端了些下饭小菜。
她试图像往常一般平静的做这些,可是心跳不肯撒谎,她还是有些害怕,至于害怕什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拿勺子的手颤了一下,她有恨,这要这个理由存在,她就不会退缩。
时秉汶晚上没有睡好,早上也无精打采,他满脑子都是宋楹昨天晚上的微笑,笑容里有沧桑况味,总像是说了些什么,她想要说什么呢,时秉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预感的对象是宋楹,他的右眼跳个不停,和家里各色亲眷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再也无心逗留。
章俊比预计的迟了半个小时,他今天心情超级不痛快,短短几天,在失业之后,法院的传书寄送到他家里,说他是商业间谍,他满心的猜测到底是谁这样坑害他,如果这个罪名成立,坐牢不可避免,和其他的商业罪叠加在一起财产都不可能保住,就算最后罪名没有成立,他在行业里更会声名狼藉。
毁人毁的这般彻底不留余地,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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