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纯洁的医患关系(2 / 5)
,他显然接收到她的怒气,弯起眼睛笑了笑,就当是消化,什么解释的苗头也没有,还特别好心情地问她,“莫医生觉得哪个地方好啊?”
那口吻,就像是古代帝王在对自己的宠妃邀来半分赏赐一样,爱妃你看,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呈上来。
呸,可他们是什么关系。
最纯洁的医患关系啊!
不知道易千森是不是猜透了她即使情绪起伏再大,脸上也不显露分毫这个性子。还贴近了点,认真地逡巡着周围哪里作为基地好。
抓了抓手里的包,莫赴晚觉得跟一个不觉得自己病了的人讲道理是自降智商,况且,她的所作所为还可能会在他心里归为欲擒故纵这一段位,更加兴致勃勃跟她玩三十六计。
“易先生只有一个帐篷吗?”
她退了一步,划出了一个怒气无法再蔓延的空间,害怕忍不住会再使出临门一脚。
面对这位花花大少,医生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常常坍塌崩坏。
易千森笑出声来,像是刚听她讲完一场相声,“大家都是两人用一个。”
“易先生觉得我们是能用一个帐篷的关系吗?”
莫赴晚大约是气到了,古井无波的脸上渐渐泛起了涟漪,从脖子处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一直蔓延到脸上,直到双颊通红。
他饶有趣味地审视着她的变化,如此生动,又可爱,就像冰川的倒塌,声势浩大却没溅起半点水花,沉默地在他的心湖里打着转,飘飘忽忽,一圈一圈,逐渐在扩大。
“都能同住一个房子了,为何不能同用一个帐篷?”他低声开口,大约是想试探莫赴晚的底线。
如果四百平米能和四平方米画等线的话,那易千森的脸皮已经约等于万里长城了。
莫赴晚知道她不擅长和人理论,以前吵架能把自己率先讲哭的她,就是同事们眼中的面瘫美人。
外壳有多坚硬,心里就有多不安。索性一开始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好,没有深入接触,才没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她转身,不想跟易千森理论下去,耳垂已在微微发烫,距离举白旗也不远了。
“那我自己去找酒店。”
语气很冷然,却很坚定,她走出不过两步,就被人生生拉住,力道太大,导致她步伐不稳,直接撞进他的胸口,耳边传来一声喟叹,“莫医生还真是难以交流呢,要什么直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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