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蛊(2 / 5)
知含了什么不明白的意味,让我浑身不舒服。
“是。”沈清啸回答。
“来,姑娘,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我看向沈清啸。
“伸手啊。”他说。
本来还有些怀疑,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弄得有点没头脑。算了,反正他想害我我也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就随他吧。
我出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摊在案上。
老妪满目欣喜,道:“哎呦,姑娘的手怎的这样细腻小巧,”说罢捧起我的手细细打量,“这双手纤细柔软,乃是大富大贵之人才有的呀。”
我一脸无语的望向沈清啸,沈清啸也一脸莫名其妙,显然他也没想到这老妪还会看手相。
而且一点都不准。
沈清啸皱眉干咳了一声,打断了老妪对我双手的观赏:“嬷嬷,开始吧。”
老妪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袱里拿出了一把小刀,一小盏油灯,一小张白色麻布和一个白瓷瓶。
她点燃油灯,油灯在白昼下燃烧着,算不上明亮,却透着股诡异,油灯上方的黑烟升起,一股浓郁的香味冲进我的鼻腔。
我浑身又开始无力。
沈清啸伸出一只手握住我肩头。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着那老妪将小刀在油灯上方烤了烤,又用麻布擦拭干净。
她揉了揉我左手,又捏了捏我的右手,最后拿着小刀对准我左手无名指,道:“姑娘,我要开始了,你撑住。”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指尖传来刺痛。
那老妪用小刀在我手指上划了一个十字的口子,嫣红的血珠攒落。
老妪连忙用瓷瓶来接,另一只手按压我的指腹,让血更多的流出来。
直到血挤不出来了,老妪把我的无名指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我看着她的动作,胃里一阵恶心,身体里的气力像是全被她吸了去,五脏六腑都在被汲取着,即将干涸。
她这是要把我吸干么?
我整个半身趴在案上,虚弱得无力抬眼看沈清啸的表情。
我会不会死?
老妪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她对我说:“你趴在案上缓一缓,一会儿就没事了。”
声音甚是和蔼。
等我有力气坐起来时,沈清啸不知何时已经端了一盆清水跪坐在案前,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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