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4 / 7)
气得快吐血。
信封拆开,他对着信纸端详片刻,眉头皱得更紧。
“什么意思?”他问。
那是一张白纸。
我笑道:“可能是拿错了,我看看哈。”于是又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他,继续道:“这封信你可以看。”
他看了我一眼,终是没有在我面前将信封拆开,策马回城。
这应该就是不会看了吧,其实也没什么,信里只是写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因为一些原因无法完成雇主的任务,但是我已经完成了目标中的一个,相当于完成了三分之一,所以,定金还是我的,尾款就算了。但因为是我毁约在先,算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若他日后还要在杀什么人,尽管找我,我可以免费为他杀一个人,我身无长物,便在信封里塞了归鸿的剑穗,以之为凭证。
我只是怕他看了信的内容之后会先杀了我,再去另找杀手完成我没完成的任务,不过我现在可算朝廷命官了,俸禄不多,但是命很值钱。
待我啃完手里吃到一半的包子,策马到运承巷时,已是繁星满天。
巷口,沈清啸一人立着,月色星空下,他丝质的蓝袍上光辉熠熠,手中折扇摇得慢条斯理。
马慢慢踱到他面前,我们一高一低相对而视,我不知道他想看出什么,但我像是想从他的表情或目光中看到些缘由似的,我并不愿屈于朝廷,身在庙堂会身不由己,但杀手从一开始就是身不由己的。
半晌,我下马,单膝跪地。
“中郎将大人,我们何时启程?”
“即日启程。”
“是。”
走进巷子,还真是都准备好就等我了,一辆马车,五名侍卫,皆收拾妥当,亟待启程。
沈清啸钻进车厢,在里面说了句“启程吧”,我们一行七人便在这样的夜色星光下往北方去。
我说过,这天底下除了长安,在哪里待着我都不舒服。不光是水土不服气候不适,还有另外一种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情愫在里面。
除了长安,哪里也没有一眼望尽的宽阔街道,尽头便是皇城。
这一趟走得急,行得也急,将近一个月,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行至开封,我们才在一家客栈落脚,这时候单衣早已不足以御寒,我到成衣店买了套棉衣和披风,回到客栈好好洗个澡换上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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