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君(2 / 4)
。”沈清辉点点头。
谈到妄匪,他面上仍旧闪过一丝薄怒。
哪怕这群妄匪已经被抓住了,一想到他们做过的事,沈清辉就忍不了火。
“父皇不必为了这种人置气,现如今他们已然伏法,不日便将问斩,定能告慰虞王叔。”沈凌嘉劝道。
沈清辉跟虞王又不熟,哪是为虞王生气。
只是这话又不方便直接付诸于口,他只好点点头道:“不错。”
“对了,你在渝州,有什么收获?”沈清辉想起景唐的禀报,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来,“我听说,虞王之死还另有隐情?”
他听说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知半解。
景唐又说沈凌嘉最为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便一直记着,如今拿来问他。
“是。”沈凌嘉便将自己到渝州后不久发生的种种意外一件件道来。
他说得不徐不疾,即便谈到自己遭遇的两次刺杀,也如同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倒是沈清辉忍不住问他可有留下什么病根或者隐患,沈凌嘉轻描淡写否了,接着说下去。
两次刺杀,妄匪踪迹,沈凌宥失踪……
一桩桩都凶险无比,虽然他说得轻巧,可沈清辉怎会是因语气就分不出轻重的人?
沈清辉的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他越听下去,脸色越是难看。
那毕竟是他的两个儿子,原以为只是一次历练,却差点推他们去死。
“他们真是……百死也难赎其罪!”沈清辉暗暗咬牙,非要将那些妄匪都千刀万剐示众不可。
沈凌嘉已经说到了自身中毒的事。
沈清辉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中毒?”
沈凌嘉扯扯嘴角:“已经没事了。”
“这可不一样!”中毒与受伤的严峻程度,是大不相同的,后者可以慢慢将养,但前者却有可能留下后患,便是沈清辉最担心的病根。
前朝常有这种事,好端端的人,中毒之后,看似治愈了,其实还留下了余毒,余毒不清,便一直给人造成影响,轻的使人痛苦,重的使人短命。
“我……已经没事了,随行带着一位不错的太医,他的医术十分高明。”沈凌嘉低着头说。
他的语气并不低沉,但对于沈清辉的关切,也并不振奋,只是平静地诉说,仍然像是在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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