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4 / 5)
有了刚才的经历,她再也不会产生这人单纯的错觉,他心思深又任性,被齐王借着皇帝的势欺负一下还差不多,其他人想算计他,绝对是自取其辱。
“还有……其实那份地图也不是我命人绘制的,只是偷偷从书架上拿的,父皇都不知道。”
“是吗?”谭鸣鹊有些意外,“先生您还干过这种事?”
她以为沈凌嘉是个出生不久就能马上成熟的人,没想到他还能幼稚到从书架上盗地图。
“我大哥小时候才干过这种事,不过,他是在夫子的书上涂墨团。”谭鸣鹊笑嘻嘻地说,“那时候他才八岁。先生,您居然做我大哥八岁才做的事情,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沈凌嘉不服气地道:“我也是七岁时偷看的,而且,我可没涂过墨团。”
“嗯,七岁……七岁就七岁。”
“你不信?”
“信!”谭鸣鹊傻笑道。
“你果然不信!”沈凌嘉深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眼中挑战,当下相当不服气地炫耀自己小时候干过的各种威风事,一桩桩,一件件,巨细靡遗说给她听,只盼能博得她的敬佩之情。
可惜他还是输了。
据谭鸣鹊所言,她大哥九岁的时候曾经一个打四个。
“四个?九岁?”沈凌嘉呐呐,没法反驳了。
小时候沈凌嘉身体并不是很好,一直只跟随师父学文,没法像兄长那样文武并进。等到他的身体终于在补汤和太医的定时检查下变得强壮起来,才开始跟随师父习武。可是,那时候他已经是十三岁了,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九岁时的他,别说是四个人了,就连一个平辈他也不可能的打得过。
沈凌嘉既不乐意用过往这些经历来博取同情,也不屑于用说谎来强夺口头上的胜利,便自觉豪迈地认了输。
可惜,他若是多问一句,那么同样不屑于说谎取胜的谭鸣鹊一定会告诉他,当年他大哥的确是一个打四个,不过分别是他的二弟、三弟,四弟以及五妹——也就谭鸣鹊本人。
这种事迹可没有沈凌嘉所想的那么荣耀,相反,实在是谭家的大笑话。
一到新年聚会的时候,她爹娘就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大哥,这已经成了谭家过年的例行节目。
想起这些,虽然心有顾虑,谭鸣鹊还是忍不住怀念起家乡。
他们还好吗?
“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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