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3 / 5)
的姿势不动。
“墨迹还没干!”
“没干你倒是收起来了。”沈凌嘉直接夺走信封,拆开来看。
“这字还是得按时练习啊……”
“唉。”
“不行不行,这句话简直不通。”
“怎么还有个墨点?”
沈凌嘉嘀嘀咕咕,谭鸣鹊越听头越低,恨不得把脑袋折进膝盖里。
丢人啊。
忽然,她想起有件事忘了说,现在倒是可以用来转移话题!
“先生,昨夜我发现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诉您!”谭鸣鹊急匆匆地抬头说道。
沈凌嘉一怔,暂且将信放下:“在秦府?”
“对!”
沈凌嘉一指旁边:“坐下说。”
谭鸣鹊飞快地把信收好,随后坐下:“昨天……”
她把自己隔着一道墙听见的对话娓娓道来,她不光耳力好,记性也不错,虽然容易忘事却并非记性差,而是马虎容易走神,可一旦要想起来,还是能记得大半的。
最后,谭鸣鹊说了自己的推测:“后来我又撞见那个男人,看他大半应该也是名门公子,那位小姐既然敢那样说话,想必也不是什么小厮侍女。”
既然如此,这种消息对沈凌嘉指不定就能派上用场。
“月儿?”沈凌嘉琢磨了一下,又问,“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吗?”
“能想起来。”
“嗯,你把那人的模样画出来,让我看看,或许我认识。”
“啊?”谭鸣鹊怔住。
沈凌嘉吩咐得理直气壮,她想反驳都不禁怀疑是否错在自己。
“你怎么不动笔?”
“我不会。”谭鸣鹊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理由,她也不可能突然福至心灵学会画画,所以干脆承认。
“你不……哦!”沈凌嘉也怔住,这才想起,虽然他打算正式教授她琴棋书画,但一直被其他事情打扰,还不曾开始学习。
“好吧。”沈凌嘉有点担心地问她,“那张脸,你还记得多少?”
一般而言,自己亲自动手绘画的贴近度总比听人家转述来得高,如果由她叙述,他来动笔画,沈凌嘉不敢肯定成品能有几成相似。
他可要靠画像来认人的——偏偏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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