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2 / 5)
的感觉,实在是不痛快,还不如在自己的院子里修身养性,他最近事情多,常常出门,那她就更没必要自己单独去书房了。谭鸣鹊本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沈凌嘉这么爽快就答应,她也有些诧然。
两人各自给对方摆了一道,却又奇妙地达成了自己的愿望,交换目光的时候,各自都颇有些心虚加不好意思。
“那我先回去了。”谭鸣鹊匆匆把画册和字帖卷起来向他告辞。
“回头,我让人把文房四宝给你送去。”沈凌嘉忙道。
“嗯。”
“好,你先走吧。”
“嗯。”谭鸣鹊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沈凌嘉一时失望一时又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深觉矛盾地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
他既不希望她失望,可当她真的毫不在意时,却是他有些失望了。
……
谭鸣鹊回去以后,先临摹了一张画,一张字帖,才肯睡。
她对下笔绘画实在太感兴趣,于是字帖也沾了些光,谭鸣鹊实在对这两样新爱好倾注了太多心血,以至于连容婆的易容秘技都被她荒废了,等她终于从茫茫练习的纸堆中抬起头,才想起沈凌嘉已经整整三天没好好在家待着,且三天中,总是深夜归,清晨走。
她们已经三天没见面了。
等谭鸣鹊跟菊娘分享这个发现的时候,后者问她:“想他了吗?”
“啊?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谭鸣鹊愣了一下,下意识说出来的却是反问的话。
“那就是不想。”菊娘无奈地说,“你怎么对殿下这么不上心?”
“我为什么要上心?”谭鸣鹊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菊娘哑然。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你还是接着练你的画吧。”
于是谭鸣鹊又回到浩瀚的纸堆中,再一次走出来,却过了半个月。
这回不是她主动意识到自己对书画太用心,是有人把她给逮出来的。
事情是这么回事。
当谭鸣鹊觉得口干,要去倒茶的时候,前往茶桌的路被一堵人墙挡住。
平视瞧不见脸,仰头才看清楚此人庐山真面目。
“殿下?”
沈凌嘉的眼神变得危险。
谭鸣鹊顿时觉得不妙,慌忙改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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