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否(1 / 5)
我信你。
只轻飘飘一句话,却犹如千钧重,像是攻城木,叩开严防死守的门。
心门。
就像是被封闭的屋子黑漆漆一片,却突然有人给开了门,开了窗,让灼灼阳光洒入屋内。
谭鸣鹊猛然低下头,掩饰面上陡然生出的慌乱。
她的心怦怦乱跳,这一刻谭鸣鹊有些迷茫,那种陌生的感觉来得太过突然,让她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招架。明明只是一句话,这杀伤力却好像比那天的拥抱还要大。
谭鸣鹊仍发着蒙,沈凌嘉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那天我没来得及问你,你这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打你了?”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在沈凌嘉的心里面翻来覆去令他焦灼了许久,一直存着这个疑惑,却不敢说。
一旦提起此事,就必然绕不开谭鸣鹊的失聪。
而沈凌嘉也只是一知半解,他估计谭鸣鹊这伤跟秦兼月有关系,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是当事人最清楚。当然,其中在场还有另外两个当事人,秦兼月和她的侍女萤鱼。但若是秦兼月说,那他可就不知道有哪部分能信了。
沈凌嘉把这些分得明确且简单,即,谁能信,谁不能。
谭鸣鹊已经消去了最大的担心,接下来,自然是一五一十把那天的事情都说了个明白。
“那天她们想进那间院子,我不让,您说过那间院子不能再让旁人去的。可那秦小姐忽然问我有没有去过,我自然老实答她,于是秦小姐便讲我在说谎……”
“后来她打你了?”沈凌嘉怜爱地看着她仍然发红的脸颊。
“没有。”谭鸣鹊顿了顿,“不是她动手,她让那侍女打的。”
“她的侍女?”沈凌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记性好却没法过目不忘,虽然知道秦兼月有个信重的侍女,却一直没仔细看过那人的脸。沈凌嘉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便暂且先记住这个关键,之后上门去秦府,总能把这人挖出来。
有人会说,人拿刀伤人,刀没有错,这侍女也是受秦兼月指使。但刀是刀,人是人,孙大夫明明白白说过谭鸣鹊脸上的伤痕只有两道,却受伤这么重,可见那人下手有多狠毒。一个大人打小孩已够让人不齿,何况全力,既然她敢做仗人势的狗,总不能只占便宜。
“你真傻。”沈凌嘉多看那伤痕几眼,都很是愧疚,毕竟秦家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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