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否(3 / 5)
别的事情。
“嗯嗯……嗯?”沈凌嘉的耳朵敏锐地补充到了最后两个字,运算之后,猛然激得他清醒,“嗯……什么?”
“我想学武功!”谭鸣鹊又说了一遍。
沈凌嘉半天没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惊讶地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学武功?”
谭鸣鹊仔细考虑之后,决定这次也说实话。
“我不可能每次走到哪都能有守卫在,没人保护,我就拿她们没办法了?我体格弱不要紧,要是我会武功,好歹不会任凭她们欺负,不说还手,至少我能躲开。”
“就为了这?”沈凌嘉差点笑出来。
但他没有笑,他看到谭鸣鹊凝重的点头,就明白她是认真的。
“我可以保护你。”沈凌嘉说这句话,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在魏王府里,谭鸣鹊都教一个外人打了,他凭什么承诺能保护她?
谭鸣鹊倒没有直接戳穿他,稍微给他留了一点面子:“可我总会有一个人的时候。”
“但是……”
沈凌嘉结结巴巴仍然想要反对。
他只是下意识觉得,她没必要做这些,这次受伤,是他考虑不周到,如果他不让她去接待秦兼月,就不会有这种事,让她呆在府里,不接触外人,他可以将她保护得很好……
这貌似很有道理。
谭鸣鹊失望地看着他,这一次,也要被拒绝吗?
难道她真应该先斩后奏,先和菊娘学了武功再把这些告诉他?
她只是觉得,他可以沟通,也可以讲道理,他不是那样的人。
是,这世间有最简单的办法,把一个人关起来,让她与世界隔绝,她可以获得九成九的安全。
但她也只剩下安全,与这相伴的,是失去自由,孤独。
那么在风柳楼和在这,有什么区别呢?
谭鸣鹊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家乡到京城的马车上,车厢里自己像是一个粽子和其他粽子被捆在一起,她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方。她们都没有未来了。
沈凌嘉无法忽略眼下她的神情,失望,落寞,黯然。
但他更无法忽略自己内心的声音,是,有一个简单的办法,他要用吗?
沈凌嘉说不出这句话。
即便谭鸣鹊从未说过,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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