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心(4 / 5)
坷拉拉。
谭鸣鹊打了个激灵,翻身坐起,满头都是冷汗。
那种耳鸣的声音怎么又来了?
她还记得在回家的路上自从听到这种声音后,做了好久的噩梦。
好不容易摆脱那个声音,却在今日重现。
又来?
谭鸣鹊烦躁地捂住耳朵,但嗡鸣声一直没有停下。
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砰砰砰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坷拉拉……咦?
谭鸣鹊慢慢放开双手。
在无数的坷拉拉声中,似乎突然冒出了一个突兀的声音。
“砰砰砰!”
又来了,又来了。
“砰砰砰砰砰砰!”这次是连击。
谭鸣鹊懵懂地扭头去找声音的来源处,就像是提醒一样,当她的目光找到屋子的门,就从那里又传出了同样的声音:“砰砰砰!”
有人敲门!
谭鸣鹊终于反应过来了。
“谁啊?”她一边问,一边从床上跳下去,圾拉着鞋子,踉踉跄跄。
门外没有应答。
谭鸣鹊不以为意,她匆匆地跑到门口,将门一把拉开,一时没抓住平衡,差点摔倒。
“小心!”
门外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谢谢。”谭鸣鹊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抱歉。”沈凌嘉等她站好,飞快地放开她的手臂,将右手藏在背后。
谭鸣鹊愣了片刻,才回过味来,一时酸甜苦辣都涌到心头。
她拘谨地低着头,说:“参见陛下。”
手足无措地行了个礼,没人教过她,她的行礼并不规范。
但沈凌嘉无心纠正,他听着那声疏远的客套话,脸色变得黯然。
“……朕来看看你。”
“我,民女……”谭鸣鹊有些懊丧地低下头。
她连沈清辉都见过,那时候也没有如今这么难看。
此刻,她连一句囫囵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之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就像裂纹。
演得再好,终究做不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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