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2 / 5)
明明这把椅子坐得相当舒服,她却像是生了虫,又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怎么都坐不住。
沈凌嘉在一旁站着,看她矛盾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但刚扬起嘴角,想起前事,便又撇下。
她自暴自弃来做宫人,他怎么开心得起来?
他走到一旁,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两张椅子中间,摆着一张方桌,桌上放着一盘点心,还有两杯倒好的茶。
谭鸣鹊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比她在魏王府和英王府见过的更加精致,但考虑到这是呈送给皇帝的,自然要是最好的,也在情理之中。五朵荷花,叠成小塔,谭鸣鹊琢磨半天也想不到这点心是怎么做的,便拿起来吃了一口。
“……好吃!”谭鸣鹊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一鼓作气将小小的莲花塞进口中,几口嚼碎吞下,仍觉得留有余香,不禁赞叹一句。
“喜欢吧?”沈凌嘉正喝着茶,看她吃东西的仓鼠样,忍不住轻笑一声。
“喜欢!”谭鸣鹊立刻点头,“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和府中的‘莲蕊酥’很像!”
莲蕊酥是魏王府点心师傅的拿手本事,谭鸣鹊至今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很喜欢吃。
“朕知道你喜欢吃莲蕊酥,特意让御膳房做了类似的,原本的师傅已经告老还乡,不然朕一定让他天天给你做莲蕊酥。”沈凌嘉笑道。
“天天做就不必啦,什么好东西,天天吃都会腻!”谭鸣鹊摆手道。
她低头拿手绢揉了揉手上残余的糖粉,突然抬头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民女,喜欢吃莲蕊酥?”
沈凌嘉噎住,半天才挤出一句:“知道别人的口味,很难吗?稍微注意一点就行,比如德太妃,七弟,甚至是菊娘的口味,朕都还算了解……”
他啰里啰嗦解释了一大堆,中心思想是,他知道谭鸣鹊的口味,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
谭鸣鹊噗嗤一笑,不敢拆穿,索性哄哄他:“是,民女明白。”
“嗳。”沈凌嘉忽然很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谭鸣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陛下,怎么了?”
“昔寒,你别总是民女民女这样说话,真奇怪,你也是,七弟也是,我们很不熟吗?这里没有别人,为什么那么生分?”沈凌嘉有些别扭地说。
“可是,别人都这样说话。”谭鸣鹊不解地道。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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