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4 / 5)
不过安常一向稳重,见到这奇景,也只是安静如常地快步走进来,在沈凌嘉面前恭敬地问:“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太医院,请李院长过来看看,她昨天喝了点酒,到现在还不舒服。”
“不必了!”谭鸣鹊一听事情要闹大,顿时着急地插嘴。
沈凌嘉瞪她一眼,“这个别想让我依你,好好坐着,不许说不!”
谭鸣鹊动动嘴,不甘心地嘟起嘴巴。
“去吧。”沈凌嘉回头看向安常时,又恢复往常情态,淡淡吩咐道。
安常低声答应,平稳而迅疾地退出了屋子。
门重新关闭。
谭鸣鹊的嘴巴还能接着挂油壶:“我真得喝药?”
沈凌嘉不说话,默默地点头。
“我只是喝了酒,又不是生了病。”
“是不是生病,问了李院长再说。”沈凌嘉相当坚决,“不许说不。”
一样的四个字,不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决然。
谭鸣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是入宫来做宫人的,一开始就劳动院长,未免风波太大。
沈凌嘉拿她没辙,却也不是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直接扭过头不看,也就是了。
“先生!”谭鸣鹊伸手去扯他的衣袖,他不理睬,她就耐心地摇,摇到他回心转意为止。
谭鸣鹊玩起死皮赖脸,那沈凌嘉可就真的没法子了。
“你看着我也没用。”
“求您啦!”
“求我也不行。”
“我是有点不舒服,可菊娘说那叫宿醉,没什么的。”
“别人是没什么,你可不是别人。”沈凌嘉似笑非笑地提醒她,“忘了你那些前车之鉴了?”
谭鸣鹊可是连砍柴都能砍到自己的腿,烧炭喝酒连续大病爬不起来的神奇之人。
“……”谭鸣鹊自知理亏,沈凌嘉一搬出她那些前科,她就没法反驳了。
“乖乖坐着,等李院长来吧。”沈凌嘉得意地也伸手拿了一块点心吃,咬了一口甚是嫌弃,“你怎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
“我就是怕苦嘛。”谭鸣鹊小声嘀咕。
“在我面前少玩指桑骂槐这一套,你再怕苦也没用,只要李院长开了药,你就要喝。”
谭鸣鹊气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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