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5)
遍。”
“你在哪呢?”
和周东亭的事,我一直不知该怎么跟李时说,我不想骗他,可不没想好说辞,于是含糊回道:“我在床上呢,睡觉。”
“放屁!我就站在你床边上,床上没人,你的枕头也不见了。今天不是周末,你也不会回你妈那儿。俞小川,给我老实说,你在哪?”
我继续瞎搅和:“你还学会推理了!我给你钥匙是为了让你搞突然袭击的吗,我都成年好多年了,能不能有点自由了?”
“你别转移焦点,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他的口气充满了怀疑,我沉吟半晌,说:“我正打算告诉你,见面再说。”
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又冒出来一句:“你什么时候又开始听马克西姆了?不是说听得想吐了吗?”
不知是音乐的穿透力太强,还是李时耳朵太灵,听他这么一说,乐声让我烦躁不安的情绪更强烈,喉咙里好像有东西在翻滚,一个头胀得两个大。
其实这曲子本身没错,错在我当年考前班的老师为了训练我们的抗压能力,每次考试必放,白白毁了它。
挂断前李时说要来接我,我没答应,说马上过去找他。他更加觉得我故作神秘,肯定没干好事。
我飞快地刷牙洗脸,想尽快逃离这个脱离我掌控的地方。等我洗完出来,却惊喜地发现,音乐已经停了,房间静谧得有如空谷。
我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清静了,揩了揩头上水珠,慢慢踱到衣柜前换衣服。
我拿出T恤、长裤和内衣,犹豫了一会儿,把内衣放了回去。既然是打算放松的日子,这样的束缚也顺便省了吧。反正我本来就不太喜欢穿内衣,冬天经常直接T恤外面套羽绒服完事。在国外时,女人凸点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不是身材过分夸张,不会有人盯着你看,因为那样是失礼的流氓行径。
当我换完衣服,把半长的头发扎成一个小球后,身后冷不防传来一道声音:“你打算这样出门?”
我压根没想到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一时被吓得不轻,回头一看,周东亭正支着头,侧躺在我床上,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大开的房门,惊魂未定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躲在里面打电话的时候。”
我想了想:“我换衣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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