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3)
更不在话下。
司马氏对那个漂亮的男人不知说了多少话了,而那个男人却一句话也没有对司马氏说,不仅不说,甚至不住地在那儿啐着,把身边一块石头都啐破了。
司马氏见那个男人如此不听话,便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救人要紧,凑到那个男人身边,将眼光射在其眼睛上,使那个男人一下子便看到了其眼睛里深藏着的那幅画了。一看见司马氏眼睛里的那幅画,那个男人一下子不想跳江了,对着司马氏不住地笑起来了。见那个男人不住地笑起来了,司马氏便又坐回原来的地方,不住地捶打起自己的衣服来了。
那个男人看见了司马氏脸上的那幅画之后,没了跳江的念头,却想家了,甚至想回到司马氏的家中。对此,司马氏也不甚相拒,欢迎其到访自己的家,不过,首先声明,自己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届时还望那个男人不要介意才是。
“不会,怎么会呢?”男人笑着对司马氏唯唯喏喏地说着,边这样说着边离开了。
司马氏洗好了衣物,拍拍身上的水珠,对着长江唱了个歌,便摇摆着自己柳树一样的身材,朝着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走去了。
司马氏没有男人,虽然那么漂亮,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男人。那些嫁给她的男人一个个不知为什么都死去的,有的是被人杀死的,有的是无缘无故地中毒死的,有的甚至是神经错乱而死……
因此,司马氏在嫁了几次后,觉得这样是一种害人行为,便干脆不嫁了,一个人住在荒村东头,过着清苦的日子。
司马氏为人相当的好,不仅会写一毛毛笔字,还会扶乩。因此,荒村的人一般也不会对她太无礼,有了什么疾病,不会去村里那家诊所,而是选择走进司马氏的屋子。
司马氏家别无长物,只有一头大白狗,还有一台电视机。
人们走过司马氏屋子门前的时候,总会听到优美的琴声从里面飘出来,不住地随风在村子里飘荡着,令那些无聊的人听了,本来想骂个野话什么的,却终于在司马氏的琴声中戛然而止。
……
白马边这样想着边站在司马氏的屋子门前,他最近感到相当困惑,想找个人说说话,思来想去,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在荒村不是没有,可是要想像司马氏那样可以安慰人的心灵的,则寥寥无几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了。
白马站在司马氏门外,看着雨不住地下 着,打在那些树上,又从树上不住地洒下来了,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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