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3)
草丛中不住地□□着,不知痛苦之状是什么样的。
白马不敢上去与豺理论,说真的,还真有点怕豺,却还是想在什么地方与之打一架。
白马沿着江边不住地走着,走到一株大树之下,坐在一座坟墓前,不住地给那座坟墓磕起头来了。这座坟墓是自己祖父的,祖父是荒村一个有名的好汉,也可以说是土匪头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与另一个土匪头子打了好几十架。
想起祖父如此英雄,而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这如何不叫白马坐在江边不住地长声短声地大哭呢?
哭是没有人会同情的,为什么不站起来,冲到那个乱草丛中,与豺大干一场呢?
但是,荒村的人们会帮豺的,似乎帮了豺,便是帮自己了。
白马在那座坟前坐了一会儿,便又沿着长江不住地往回走了,钻进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坐在油灯下看了会儿书,便睡进了沉沉的黑夜。
第二天,天尚未亮,白马家那个破败的门又被什么人打得乱响了。
“起来了!”门外传来了这个声音。在这声音中,站在不远处的人们不住地大声地笑着,边笑边骂起野话来了。
那是包叔又站在白马屋子门前了,不住地拍打着白马破败的屋门,听见人们对着白马骂野话,不禁也骂起野话来了。
“你有什么事吗?”黑马拉开了屋门,迎着风问着包叔,样子十分之谦虚,似乎不敢得罪包叔一厘儿。
“也没有什么事,”包叔说,“不过是叫你儿来帮忙。”
包叔边说边往外走着,似乎怕什么人打自己,走了几步,见并没人打自己,便不走了,站在那儿,在人们不住地大笑声中,笑起来了。
包叔走了好远,白马才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那个破败的屋门,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住地走着了。
包叔有个长相十分丑的女儿,虽然只有二十来岁,看上去却有六十多了,且满身是病,长年累月躲在床上,不是□□便是骂人。
“你们这些娼妇,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包叔的女儿时常这样骂着,那些走过其屋子外面的人听着这样的话,纷纷表示不满,甚至要发怒了,却不知为什么又并不敢走到包叔的屋子里去理论。
包叔的女儿快要死了,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了眼,说是想男人洗一洗自己的身子,且还想摸摸男人那个部位。
包叔听见巫婆这样说,便首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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