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2 / 4)
回事……”司马氏凑到白马耳朵边轻轻地说着。
听完了司马氏的话,白马并没有过分地吃惊,却依然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样站在那儿,在人们不住地窃笑声中,感受着天一样大的耻辱。
“你们说什么呢?”豺大笑着说,“是不是说我□□了司马氏?”
“你混蛋!滚!”司马氏对豺说,边这样说边吼一声了,却吼了一半又不敢了,怕着豺。
豺大笑了一阵子,便又沿着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远了,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夜了。
在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里,这时只有司马氏与白马两个人了,她们呆在一盏小小的油灯下,看着双方脸上的泪水,不住地伤心着。
这时门外不住地刮起了一阵风,在这风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传来了一阵怅叹声,在这声音中,天似乎要下雨了。
不过,一阵风过后,荒村又变得那么美了,月光不住地洒下来了,洒在白马那个屋子上,水一样不住地流泻着。
司马氏走出了屋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白马,不舍得就这样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屋门,却又不得不走出那个屋门。
司马氏走出了屋门,便踏上大路不住地走着了,又走到了那株草树边,默默地站在那儿了。
又过了一会儿,从草树背后走出了一个人,这人是豺,不住地大笑一阵子之后,便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却并没有急着要做什么。
司马氏看着什么也不穿的豺,听着从豺口里发出的阵阵难听的笑声,几乎不想活了,却还得不住地看着豺,且笑着。
司马氏的笑在荒村是相当有名的,见过她的笑的男人是不可能不对她起那种心事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笑甚至是可怕的,因为有可能杀人。
看见了这笑的男人,如果走火入魔地想,不仅不可能得到司马氏的身体,还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的。
在荒村,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司马氏的笑,这笑所及之处,就是一块石头也会化了。
现在,豺看见司马氏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笑着,似一朵含着露水的玫瑰花,好看得不得了,便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一下子把她抱住了。
司马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赶紧不笑了,沿着荒村的土路不断地跑起来了,跑了一会儿,便跑不动了,却听见豺趴上来了,不住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过,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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