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一赌(2 / 4)
无欲无求的模样,口中骂骂咧咧了好几句之后,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甘心地走了。
进来的时候是天色微微亮的清晨,但若是像她那样静静候着,好似时间也过的十分飞快,再次睁眼,已经是日暮黄昏之时了。
面前摆放着不知何时送进来的馒头和一碟小菜,她抿嘴一笑。今儿的菜品竟还多了一顿菜。
慢吞吞吃完了那早已变味的馒头,再抬头看窗外时,已经是夜深了。
尽欢缓缓眨了眨眼睛,缓慢站了起来,从地上拾起一个小石子,在墙上用力刻下了一个一字。
刻完了,她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了,对着那硬邦邦的床板躺下去,双手交叉着放在腰上,闭眼不过半刻,已经缓缓闭上了眼。
第二日清晨,唤醒她的是牢门被打开的声音,金属与木头的声音十分独特,她几乎是一瞬间便醒了过来。
依旧是那个冷眼看她的官差,用力将一碗清粥丢在了她面前,尽欢接过去,乖巧地一口喝净,那官差哼了一声,像是对这什么嫌恶的怪物般瞧着她,收了碗立马便走了。
吃了饭,她又继续坐了下来,毫无意义地重复着前一日的动作。
不知不觉间,这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到了夜深,她抬头望望窗外,拾起了昨日的那颗小石子,又在墙上化了一下。
第三日,一切照旧,不管是官差对她的嫌恶还是其他一切,只除了墙上又多了一道划痕。
而静静坐在那里冥想显然成为了尽欢唯一能做的事情。
偏偏她又并非在想着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本就是脑袋空空之人,眼下也当真只是在日复一日的空想着,静静等候着。
她在等什么呢。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七日,到了第八日的时候,尽欢已然十分习惯了,就连那个官差,好似也习惯了似得,虽对她对不上热情,但至少这几日送来的馒头再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了。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改变啊。
一转眼间,又是夜深了。
和过往七日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夜晚。她照旧地拾起了那颗小石子。
小石子的尖端已被坚硬的墙壁磨平,也没有第一日那般好用了,害的她要刻很久,才能在墙上刻出一道可以入目的深痕出来。
她抬起手了,正欲开始。
这时平常在这个点早就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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