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河西王(5 / 7)
的刀。”
那时候那种可能性并不可能出现,姜潞乱罚我跪在莲花池边思过,那莲花池水寒得不像话,青石子的小路不知凉了多少,那天芳实将我救下,并请来河西侯府的秘师为我诊治,河西侯府中的秘师向来只做事,从不透漏病患的姓名同身份,那时候受了风寒发着高烧的我分明听到,秘师同芳实说,我这双腿寒气入骨,便是治得好也不大灵便了,临走之前那医师还嘱咐道,我此番受了风寒重了些,病好之前十指是沾不得寒水的,那时候的我虽烧的迷迷糊糊,但确确实实的听到,那人说我的腿好不了了,我很难过想着既然活得如此痛苦还不如一跪到死,所以那一日侍候我的婢子走开之后,我避开侯府护卫,一步步的走到莲花池边,一下跳了进去,越湖之前我只想着活着太难过了,跳下去之后我却更加难受的不像话,我在湖水中放弃了挣扎,想着还有几刻,还有几刻我就能死了。然浮木一样攀上身旁的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活着。
那时候秀敏的芳实第一次打了我,且用力的很,脸颊一阵肿痛,我抬头却瞧见她止不住的哭,我不知她为什么哭,然我却晓得心为何痛得那么难受,那个人,我曾用心护卫的人,我喜欢他,很是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为了他放弃全部,为的只是他能再瞧我一眼,再唤我一声千夏。
伤上加伤,寒上加寒,后来我身子变得极为羸弱,而当初为我诊治的密医曾说过,最多再活不过十年,那一年我十八岁,还有月余便十九岁。
想起这件事,我刚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有些激动而惊起一阵轻咳,听到我咳嗽的声音,芳实扶我坐下,坐下后她犹豫片刻由怀中掏出一瓶丹药,芳实平日喜爱研究些许古怪的药剂,身上总爱带几瓶解药同□□,日子久了一直待在她身边的我便也懂得了良药同□□的差距,瞧了瞧桌上那瓶发出幽香的丹药,我清楚的明白那是一瓶□□,抬眼皱了皱眉,芳实却将药瓶打开放在我鼻息间嗅了一嗅后轻道:“密医曾说过你身子羸弱,再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更加习不得武,他说那话不假,然我却有一种方法能让你重新开始习武。”
一顿,犹豫片刻,她说:“当日你受了莲花池中的寒毒,寒气入骨五脏六腑皆以受损,我没有什么实实在在救你的方法,可是我却可以用火蝎的毒令你体内的寒毒暂时驱散可是你自己须付出代价。”
我瞧着她欲言又止,芳实向来说不得谎话,而她若是欲言又止那定当是关乎性命的大事,然那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着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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