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之间(3 / 6)
们本以为昨晚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就归于平静。却不知欲望没得到满足的人们永远不会停止打探。
奶奶出门买菜,一进家门就叫嚷着,“哎呀,烦死了,这一路就没有安生,被问来问去的。就连社区主任都出马了,把我挡在门口非让我把小黄黄抱给他们,说是参加正月十五的演出。”
天天问:“你答应了?”
“我当然没答应,花呀可娇嫩着呢,搬来搬去容易受损。你说这些人也真够神经的,一朵花能表演什么节目!”
天天不放心的说:“我看这件事没这么轻易过去,人们的好奇心不满足不会就此罢手的。”
我只顾着担心婧婧这边,却忘了昨晚那群虎视眈眈的人。虽心里明白奶奶和天天不至于糊涂到把我送给一个陌生人,不过为了安心还是要及时表明立场:“奶奶,我哪也不想去。”
“不去,不去,别说你了,就是别的普通花我也不会送人的。花是有灵性,有感情的,哪能随便送人。”
奶奶说的是实情,她几乎是把花当作有灵性和感情的小人儿养的。平时没事就来小花房观察谁需要浇水啦,谁长势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心情好的时候还对花草们说话,比如“好好长,你用的这个花盆可是最好看的一个”,“最近怎么了吗,蔫不拉几的,是不是想喝营养液了?”
奶奶虽然听不到花草对她的回应,可这一花房花草受到格外的关注倍感开怀,生长的分外开心。奶奶说,认识她的街坊邻居无不赞叹她的养花水平,请教养花秘诀。她都是笑呵呵的回答,“哪有什么秘诀,无非就是把它们当小孩子一样呵护罢了。”
之前也曾热心赠予植物给别人,可是打听到那些送出去的花草不是死掉就是半死不活,便生气的瞧不起那些笨蛋,觉得他们太没有养花天分,太不懂得和花沟通,从此再舍不得送任何植物出去。
我们正开心的交流着养花趣事,有人敲门,吓得我瑟瑟发抖。虽然我并不是胆小鬼,可是在能不能永远呆在天天身边这个问题上,我总是如惊弓之鸟。
天天打开防盗门中央那个镂空的小窗户,问对方是谁。那个男人35岁左右,自称是一个植物研究所的研究员,还主动递上名片。
“我能见见那朵会说话的话吗?”
“她应该不愿意见陌生人。”
从我的角度只能瞥见他的侧脸,看上去挺温和的一个男人,可是我却莫名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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