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生活(1 / 6)
他从阳台上回来,气愤的把手机摔到沙发上。好像还不够过瘾似的,扔了馒头,砸了酒瓶。他把头埋在双腿间,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后脑勺,偶尔发出几声吓人的嚎叫。
他看起来并不像海棠描述的那般无情啊,也许他的好心情就和天天一样,属于间歇性的自以为是的康复,其实离最终的治愈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当我把他想象成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时,突然听见他恶狠狠的说:“离就离,等我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的眼神可怕极了,吓得我哆嗦起来。他说的有钱是靠研究我吗?我还指望他大慈大悲发善心呢!
他像僵尸一样瘫在沙发上。几乎不停歇的按着遥控器,没有想看的节目为何还不放弃。好不容易等他睡去已到后半夜,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待在不喜欢的人身边真是痛苦压抑,我严重支持他老婆离开他,真是一个女性的自我觉醒和自我救赎啊。
“海棠,海棠,你在吗?”
眼下只有海棠一个朋友兼战友,觉得她特别亲切。
过了几秒,她才懒洋洋的回答:“我倒希望我不在这,可是还能去哪啊?”
“咱俩说会话呗,说话就不害怕了。”
“我早已不害怕了,我只是有些口渴,这个男人八百年才想起浇一次花。”
“哦——你别担心,我明天督促他给你浇水。”
“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给我讲讲他的事情吧。”
“你那么关心他干嘛,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我可以在这里混吃等死,还不知道他会把你如何呢?”
“我就是在自救啊,你不知道知己知彼才能打赢敌人吗?”
说到知己知彼我又想起了该死的妮妮,这个词是我十几个小时前从她那学到的,哼——她现在睡的肯定特别香吧!
“你不可能救得了自己的,从来就没有一盆花能主宰自己命运。”
她的话令我慌乱,我鼓起信心和勇气并非那么容易,却被她冷冷的扑灭了。
“哎呀,你别灰心丧气了,我们要等待天天的救援,但也要勇敢撑到那一天,你把知道他的事全部给我讲一遍。”
“他叫韩林,今年35岁。他总是抱怨他的单位徒有虚名,虽然是事业单位,工资却低的离谱,只比西安市的平均工资高那么一点。他老婆的单位好像也不怎么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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