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2 / 12)
?璧德前不久曾对我放肆地评论过一次,她具有女性特有的敏感直觉。
不管怎么说,我得挺过今天这个日子,于是我在药房里买了点轻微的镇静药,早早上了床。可我没有马上想到要睡觉。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那些血淋淋的场景,希尔柯的绿衬衣慢慢变成了殷红色,还有受伤的维托德。是我杀死了这个女人!维托德不是杀人凶手。还有更可怕的可能——我至今还没想到呢,那就是,虽然我打过一枪,也许她还没死去呢。
第二天,消息刊登在了很多报纸上,包括一星期出版一次的《拉滕堡周刊》上:拉滕堡教师之家神秘谋杀案昨天凌晨一时许,警察发现了四十三岁的家庭主妇希尔柯·艾的尸体。个中原因,至今未明。其丈夫大腿旁中了一枪,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警方迄今仍无法对其进行审讯。无论是死者,还是这位受伤者,在此之前均酗酒过度。现场未找到作案凶器。
在院子里和地毯上发现有脚印,疑为第三者所为。其大儿子目前在土耳其度假,故未联系上,二儿子在海德堡某医院服民役,在那个可疑的时间里他正在值夜班。警方正在寻找一名鞋码四十一、夜里在所属大街上行走的高个儿男子。
另外,警方吁请那名打电话的陌生女性,迅速与拉滕堡警察局联系。
晚上,璧德打来电话。
“你看了《曼海姆晨报》没有?”她问。
我马上预料她会问,于是尽可能无所谓地说道:“看了,怎么啦?”
只要能向我谈起轰动性事件,璧德总是那么高兴:“你看过那篇《教师之家谋杀案》了吗?”
“好像看过吧,”我嘟哝着说,“我倒没太在意。”
“你没想到吧,”璧德开始唠叨,“那就是莱纳·恩格斯坦的家,我最近跟你讲起过的那个人。他太太被枪杀了,他受了伤。人家告诉我,她是一个酒鬼。嗨,我说,也许是他杀了她,然后为了避开他人的怀疑,往自己的大腿上开了一枪。”
“你这么认为吗?”我问道。
“嗯,去年我在这儿的业余大学听他课时,我本来觉得他人挺好的,不过杀人犯脸上又不会写字。”
我当然想为维托德辩护一下,可我自然不会那么傻。
“难道就没有什么第三者在场吗?”我问。
“那一定有,”璧德回答,“或许这是一次完全普通的抢窃案,而警方只是尚未肯定究竟被偷盗了什么。顺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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