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6 / 12)
了。现在对她来说只有小小的幸福或者说短暂的幸福可言。我也不想和你隐瞒他的缺点:他是个已婚者,而且孩子还很小。不过他们居住在慕尼黑地区,他只是周末才回家去。”
是啊,这可真的仅仅是小小的幸福而已。我很惊讶,璧德竟然参与其中。
“那起谋杀案有什么新闻吗?”我问道。
“我倒从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对谋杀案感兴趣,”璧德还不忘挖苦我一句。不过她还是谈起维托德的儿子最近几周一直陪在父亲身边,虽然他们本来就在海德堡有自己的住处。但他们想不久以后和他们的女友去墨西哥,毕竟现在还是暑假啊。他们甚至也想过让他们可怜的父亲一同前往。可这样行不通。
为什么不行呢,我问道。
“是的,第一,他不能去,因为现在又开始有课了,他必须去上课;第二,警方必须随时能找到他;第三,他也不愿去。莱茜告诉我说,他的一个朋友给他提供了位于奥登瓦德的一处小屋,等到孩子们一走,他就想在那儿隐居起来。可以理解,他没有什么兴致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家里,受那帮记者和那些富有怜悯之心的左邻右舍的纠缠。”
虽然我们并没有谈及我的头发,但还是谈到了更有意思的话题。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奥登瓦德的这间小屋。
学校重新开学的时候,我给拉滕堡高级中学的秘书处打去电话。我告知说,我是克吕格警官的秘书,很幸运,他这个名字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克吕格目前负责恩格斯坦案件。可是警方究竟有没有秘书呢?前不久,我在对一起交通事故作证陈述时,看到的全是男性,而我的陈述亲自由一名警察在速度很慢地打字。是啊,我忽然想起,在一部侦探电视连续剧里偶尔也会有一名闷闷不乐的女性在给那些警察煮咖啡。
我告诉学校里的女秘书,她现在不必特地把恩格斯坦从课堂上叫出来,而是给我带个口信就行。
“恩格斯坦先生请病假了,反正您也没法和他说话,”话筒里传来回答声。我解释说,他最近刚在电话里给了我一个地址,可遗憾的是我不知道把它扔哪儿了。这事一旦让我的上司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看来这位女秘书非常理解我,知道如何避免上司生气,好像她在翻阅她手头的资料。
“好了,我找到他的地址了,”她高兴地说,“是校长本人登记的。嗯,你可以在奥登瓦德的毕克巴赫施罗德博士那里找到他,在霍尔茨维格街上。”
我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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