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8 / 14)
滕堡,他想今天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于是我们分手话别。是我接的璧德,现在我得送她回去。我们俩坐到车上时,璧德开口道:“罗茜,你给这位恩斯特·施罗德留下了深刻印象。恭喜你了!”
我沉默无语。这不是事实,璧德这么说,无非是希望我祝贺她的成功而已,这个忙我真的是不会帮她的。我其实是想在某个黑漆漆的街上让她下车的,可是我确实连我的愤怒和失望根本都没有向她暗示过。我对维托德没有所有权,此外她应该相信,我们四个人全是第一次相识。
既然我没表扬她,璧德忍不住表扬起自己来。“不过我今天的表现也不赖呀,”她开始道。太令人失望了。
“这个恩格斯坦和我有很多共同的熟人,另外我们的孩子都相互认识。这样相互之间马上就会有一些共同点了。”
我继续保持沉默。璧德终于停止了唠叨,于是我们默默地沿着漆黑的山路行驶。
就在到达她家门口之前,我害怕地问道:“你们约好再见了吗?”
璧德笑出了声:“你想到哪儿去了。他这个人具有独特的魅力,但他和我不是很般配。对这样的一个夜晚,那还行。但更多的——不。这只会给我带来不快。你知道吗,如果这么一个迷人的男子突然获得自由,他保证会寻找一位至少小他十岁的新伙伴。相信我,我有经验的!”
这句话我可不喜欢听。
“你的尤尔根比他可年轻多了,”我插话说。
“那当然,”璧德就事论事地说,“但你自己也可以看得出质量上是有区别的。”
她如此一说,反倒让我又有点喜欢她了,并没有照我原打算的那样冷淡地和她告别。
星期六之后的日子过得很缓慢。我们本来就没有约定好,我对不再见面也挺高兴的,我何时再能见到维托德呢?我也无法往毕克巴赫给他打电话,我也不想写信,这会破坏我们并不牢靠的关系。再说我对老师的红铅笔有种恐惧的心理,因为作文恰恰不是我的强项。
我没有等到期待已久的电话,倒是璧德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好,罗茜,你在这个不寻常的教堂落成纪念日年市里是不是饮酒作乐了?”她讥讽地问道。“顺便说一句,被我们俘虏的两位先生星期日上我家来了。”
我本想附带说上几句,但隐隐的绝望像一条蠕虫爬上了我的咽喉,喉咙里只是发出模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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