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2 / 15)
费过任何时间,但现在却很想知道他们眼下的命运。璧德的住宅是否已经被出售了?有一天,我下定决心给他们家打了个电话。璧德的一个儿子接了电话,至少我还认识他。
“你好,理查德,”我低声说,“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问问,璧德有没有参加过什么协会或者公益性团体,如果有的话我就可以去捐点钱。”
电话那端出现了一刻沉默,理查德在思考着。
“你倒可以将钱汇到绿色和平组织那儿去,”他提出建议。
“哦,是吗?我还根本不知道,璧德对那个玩意儿感兴趣。”
“话倒不是这么说,”他避开这一话题,“不过绿色和平组织挺不错的,母亲不应该反对吧。”
我问他的两个妹妹还好吗。
“外公前不久来过,他说一定要照顾我们这些小孩子,但结果当然相反。莱茜仍然住在这儿,我仅仅有时候住在这儿。维维安又到法兰克福去了。我们现在怎么样——当然很糟糕了。这种事是无法受得了的。”
我问理查德,璧德的住宅有没有卖出去。他说暂时还没有,她全部东西还没清理掉,因为这事本身还没得到澄清。
“我们的父亲突然关心起我们来了,而过去的十年里他从没有这么做过,”理查德稍许带着些责怪地介绍说。我和理查德话别,答应我会给绿色和平组织捐钱。
我还是听说维维安又住到法兰克福去了,毕竟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或许她也不可能每天和维托德见面,因为来去各一个小时的路程,这在一个平常的工作日里是太浪费时间了。难道年轻人根本不在乎这一点吗?维维安至今依然没有车子,有可能她现在开着璧德的波罗车。
我给维托德打去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像哭的一样。他说,他得了重感冒,那个南斯拉夫的清洁女工尽管完全用不着给他烧菜做饭,但还是不断地给他烧些丰盛的饭菜令他惊喜。学校里的工作量太大。但秋假马上来了,本来他是想和维维安出去旅行几天的。
“为什么只是‘本来’呢?”我十分有兴趣地问道。
“有时我也在想,”可怜的维托德叹息道,“我已经是一个老人了。这些年轻的姑娘太变化无常了。我们的计划挺好的,在阿尔萨斯度假一个星期。可她现在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和一位女伙伴要去阿姆斯特丹,因为那儿有一个派对!蒂哈,你倒说说看,她就因为一个派对就把我抛弃了!哦,说‘抛弃’两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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