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7 / 18)
以一种尽量不显眼的中等速度向魏恩海姆驶去。维托德熟悉这里的路,稳稳地拐进了一条往山上去的陡峭公路。他在山上的一个停车场上停下车来,我在他的车旁边停下那辆警车。四周漆黑一片,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沿着左边的公路继续向前,可以到达两座城堡中的其中一个。
“我们最好还是将我的车停放在这儿吧,然后开另外那辆车到采石场去。我记得,那条路不好走。”
我真高兴,自己不用驾车了,随即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维托德一言不发地从自己的车里拿出汽油桶搁在尸体旁边。突然,他给了我一个兄弟般的亲吻:“现在没有回头路了,”他悲伤地说道,继续开车,只是沿着坑坑洼洼的路开车时开着停车灯。
可是,向前开了几百米之后,出现了一根铁路道口杆,这是维托德没有想到的。我们下了车,在汽车的头灯灯光和手电筒的照射下看到上面有一把巨大的挂锁。
“这个是不可能打开的,”维托德说道,“我们只能掉头,到多森海姆那里试试。”
我觉得这一想法真是令人可怕,可是要想敲掉这把锁,至少需要一把大锤才行。
“你发夹至少还有吧?”维托德问道,我自知有罪地摇摇头。他回到了车上。
我用手电筒再次对着那根道口杆照了照。我不禁发出一声激动的吼叫,维托德站住了。
“你瞧,”我叫道,“支架的销子都锈坏了。”
我们重新研究了那个机械装置,发现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抬高那根道口杆;那把挂锁始终是完好无损的,只是拒绝其他车辆通行。维托德将那根道口杆抬高,我开车从下面通过,然后我们重新交换位置,继续前进。
我们颠簸着穿行在栗子树、橡树和山毛榉树中间,我觉得时间长得没完没了。终于,那条路在一个一人高的铁丝网篱笆前结束了。
“他妈的,要到那个地方还早着呢!”维托德骂骂咧咧地说。我们又下了车。维托德关掉车灯,拿出手电筒。我们一起察看了一段两边的篱笆;篱笆很结实,而另一边的篱笆上布满了旋绕式铁丝网。
维托德打开陌生汽车的后备箱,我为他打开手电筒,让他好查看工具箱里有些什么东西。箱子里配备了很多东西,里面还真有一把很结实的钳子。
“太棒了,”维托德夸奖死者,“我的箱子里可不会有这种东西。不过他这里没有手电筒。”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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