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4 / 5)
Case),随即置诸抽屉,不再过问,直到一九四五年他太太整理抽屉时发现尘封此稿,鼓励他出版,才让他无心插柳走上了推理小说家一途。
正因为西蒙斯是重要的评论家,他又绝口不提自己的作品成绩,讨论他的推理小说反而必须引用其他高明的见解,也许我们可以先试试他的评论接班人英国作家亨利·基亭(H·R·F·Keating,1926-)吧。
基亭在20世纪80年代,重选了一次《犯罪与谜题:最佳推理100选》(Crime and Mystery:the 100 Best,1987),在他心目中历史上的一百本杰作中,西蒙斯入选了两种,基亭提出他的理由。他说,就好像西蒙斯在爱伦·坡的传记里,看出文学上其实有两个爱伦·坡,一位是“逻辑的爱伦坡”(Logical Poe),另一位则是“灵视的爱伦坡”(Visionary Poe);基亭受到启发,注意到推理小说里呈现的西蒙斯也有两位,一位是以布局结构为中心的“巧思者西蒙斯”(Symons the Ingenious),一位则是以心理感受为中心的“直感者西蒙斯”(Symons the Perceptive),两者都成就非凡,所以他要为每一位西蒙斯都选一部代表作,结果他选了《杀死自己的人》(The Man Who Killed Himself,1967)和《棋手与棋局》(The Players and the Game,1972)。
其实前者(“巧思者西蒙斯”)是他做为推理小说家的扎实基本功,后者(“直感者西蒙斯”)才是他耿耿一念的用心所在。西蒙斯很早就说过,二次大战以后的小说家,已经不能把“正义终将伸张”视为当然,推理小说不能只是考虑布局解谜的“谁干的”(whodunit)而应该同时探幽发微的“何以为”(whydunit)。他身体力行,在作品中强调个性与动机,结合了巧局与意外,并且对道貌岸然的犯罪者其背后的深沉动机有着极富深度的洞视。他自己就曾经说:“在我们的时代最吸引我的事,就是可敬面貌背后的暴力。”(The thing that absorbs me in our age is the violence behind respectable faces.)
针对这段话,另一位知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兼评论家威廉·迪安德瑞亚(William L.DeAndrea,1952-)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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