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二月二十七日 (2)(6 / 23)
森粗鲁地说道。
官腔派头尽失的威威说道:“我正要说的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所以告诉你也无妨。根本没有进行任何讨论。我们很清楚必须留下来的人就是你。”他叹了一口气。“于是可怜的老葛布就走人了。”
“噢,来嘛,”安琪拉说道。“别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她钻入安德森臂弯,发香也飘入他鼻里。好心的雷佛,安德森心里想;他为了保卫我的事业而抗争到底,然而根本没啥好争的。他突然意识到安琪拉在讲话。
“抱歉,请再说一遍。”
“我说啊,你一定觉得这样过生日挺悲惨的吧?”
“不好意思。恐怕我不是个活泼有趣的同伴。”
“噢,我无所谓啦。不过,我猜想你对我没啥好感,对吧?”
“我当然对你有好感。”
只不过,他自己暗忖,我对其他女性的好感也不过尔尔。
“我老是喜欢年纪大的男人。我是说,你相当老了,对吧?”
“快四十了。”
“我就说嘛。”
他们一圈又一圈地小步曳足而舞。收音机里传来低声吟唱的歌声:我未曾道谢
那个美好的周末,
短暂的快乐时光
有你陪我度过……
“我从没听过如此感伤的老歌,”安琪拉不禁赞叹。“你呢?”
“大概没有吧。我娶我太太的时候,这首歌非常受欢迎。”
“噢,你结婚了。你太太呢?”
“她这个月离开人世了。”
“噢,对了,你的事我听人提过。”
“你听到什么?”
“只听说你很沮丧,行为举止怪异,无法忘怀她。我敢说我可以让你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向他贴身靠近。
“‘行为举止怪异’?”
“原谅我不陪你了。”
安德森意识到自己被安琪拉推开。她一边咯咯傻笑,一边滑入继父的怀里。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房间中,他们像两只相拥的野兽摇摆起舞,另一只落单的野兽则是巴不得赶快走。安德森沉思,在这房间最阴暗深邃的隐蔽处,那感伤的音乐和甜美的温酒,将会引出什么样的秘密?在酒精的作祟下,略感晕眩的他一手扶着壁炉架站着,同时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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