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二月二十八日 (1)(3 / 23)
“肌肤紧绷或是什么的,我不知道。你要出发了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没有,我想应该没有。哦,对了。”安德森想起定在十点三十分召开的脆即酥讨论会。“可以麻烦你代替我提呈两份脆即酥的方案吗?”赖森点点头。“完全不具名,你知道的。他们对这两个案子都一无所知。”
“完全不具名,”赖森边说边眨眼睛。“不过我会站在自己的立场尽力推销我的提案。我估计脆即酥的会议不会开太久的。今天早上十一点十五分要开董事会议或是什么的。雷佛嘴巴说没事,但脸上表情可多的呢。搞不好他们要给我们大伙儿通通加薪。”
“搞不好喔。”安德森穿上雨衣。
“我猜啊,”赖森今早的态度很和蔼,却非比寻常地好管闲事。“椅子上是你的大衣吗?”
“干嘛?”
“它看起来很像是葛雷特瑞克的大衣,如此而已。你的袖子上面像他的一样有绘画标记。祝你好运。别让瑞浦把你给吃了。”
“谢啦。”
安德森走向秘书办公室,珍·莱特莉正坐在那里红着眼睛看着打字机。安德森体贴地说道:“珍,很抱歉对你发火。我现在要去童装世界一趟。”她抬头看他。她的下嘴唇正不停颤抖着。“我在那里的期间,我要你确实查清楚那两封信是怎么回事,弄明白为什么会送错对象。试着从昨天下午我把信交给你的时间开始追查起。这不是责任归属问题;我只要你找出来其中的蹊跷。明白了吗?”
她点点头。当他关上门时,听到了如洪水般泛滥的啜泣声。
二
亚瑟·瑞浦是个头发灰白的小个子,他打着蝴蝶结,模样就像是你在路上会遇见的令人尊敬的老记帐员。但他这会儿可不在街上,而是身在一个大房间里面的一张大桌子后头。奉瑞浦之命,从桌子这一边一张不舒适的椅子上弹跳起来的,是上了年岁的中年人贝格西德,他筋脉浮现、食不下咽、神情忐忑不安,显然是担忧保不住自己的饭碗。在房间的另一端,安德森笔直地坐在椅垫又软又厚的扶手椅边缘上,隔在他和瑞浦与其忠实随从之间的,是好几码长的深紫红色地毯。瑞浦先生以空洞客套、有气无力的语调说道:“我念一封信给你听,然后你告诉我你的想法。”
他轻咳一声,从桌面上拿起一张纸。安德森心知肚明,那是写给克劳萧的信。“亲爱的克劳萧……”瑞浦先生念了起来。这封信他念得非常缓慢,每个字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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