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2 / 4)
马加鞭地疾行,在马背上颠了四天后,总算到了京城。
这是他在京城的家,真正的家院。似乎比万宁城大许多。管家出来迎接,接过他手里的包袱,很是恭敬地弯着腰,仔细听杨阜的吩咐。
“胡管家,”杨阜掸掸袖上的土尘,慢条斯理道:“这是我在外面收的侍从,以后就让他负责我的起居。他就住我屋旁吧,你去安排一下。”说完没看我,径直进去了。
胡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在前面带路:“跟我来吧。”
我遂默默跟在后面。
在明确了自己房的具体位置后,我起码不会在这个迷一般大的府邸里迷路了。之后胡管家对我一番细细地叮嘱,无非是什么‘少爷是什么时候起床,他需要什么,吃上有什么忌口,澡池里撒什么花瓣’等诸如此类细枝末节的小事。
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习惯伺候这种少爷了!
此刻杨阜正在书房,我得了管家指示,乖乖地站在门外,随时等候他的传唤。
天空灰蒙蒙的,我心内十分惆怅:我似乎永远是个随从命……曾经是宋靖文的随侍,如今也是逃脱不掉,又成了杨阜的侍从。
情何以堪~
我垮着脸站了大半天,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我心里暗自庆幸。
此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杨阜没有很多的吩咐和要求,穿衣洗澡等私密的事情,他很识趣地让别的小厮干去了,只让我端茶送水就成。
因此在杨府的日子,我过得很滋润。
一天早上起来,我打开窗户才发现,外面地上湿嗒嗒的,原来昨晚下了雨。
我去杨阜屋外,敲房门:“少爷,起了吗?”杨阜通常都是这个点起床。
过了一会儿后,屋里才传来嘶哑的嗓音:“进来吧。”
他怎么了?
我推开门,看到杨阜面色苍白地倚靠在床头,很虚弱的样子。
我摸他额头,滚烫得厉害。
他的嘴唇干燥,我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水递去:“你好像发烧了,我让管家给你请大夫吧。”
他慢慢接过水,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微微抿了抿,然后点了点头。
我找到管家说明情况,他急急出府去了。
回到杨阜屋里,我扶他躺下调侃他:“原来你生病的样子这么像小猫咪,乖乖的,让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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