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承平(5 / 11)
。”
“地官从六品,不简单啊,远看……这位司库还未到而立吧?”
“刚过花信而已。”顿了顿忽然笑了下,继续道:“他和我一样,是庐裘占领的时候出仕的,也都是出自官宦人家。”又停了一阵,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低声道:“他的名声不太好……”
庭幕还没回过神来,庭秋已经笑道:“嗯,样貌太好、少年得志,难免名声要出点问题。”
玉舟苦笑:“真要是传言倒好了。”
“哎?原来安靖官场也有这等故事。”
“也有……陈泗并没有女子为官,怎能出以色图晋之事?”
“断袖分桃也是常有的事。”
玉舟想了想才明白过来,尴尬的笑了下。
“那位司库……好像佩戴绿萝带。”
玉舟重重叹了口气:“他啊,倒霉就倒霉在遇人不淑。王师刚一平定,他的娘子就以‘不守夫道’为理由休了他,闹得两家因此决裂,他的父亲也被气得大病一场,至今卧床不起。哎,他就是命不好,这个糊涂的休夫,要放到现在绝对成不了,可那时候,刚刚收复,一切恢复旧制,上到官府、下到民间,都生怕男人因为那几年反了天,所以……”
庭幕也叹了口气:“世事艰难。”
“我们这样不高不低的人家,男人戴上绿萝带就算是完了,再嫁无人要,娘家也回不去。他也就只剩下官场挣扎这一条路。”
“你们好像关系不错。”玉舟话里话外都是替那人开脱的意思。
“我和他共事了几年,就在扈县。只不过官军收复后我调到冰河关,而他留在扈县,最终也是在扈县升了七阶下,才得以登堂入室。”
“当时的县令……”
“就是沅知县。”
庭幕没什么感觉,庭秋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原来是那主,难怪能有‘以色侍人’的机会。不过他的官阶已经在沅红期之上,大概后面攀了更高枝。”
三人一边说,一边往热闹处走。承平的繁华远在集庆之上,庭幕笑道:“看到此间,才相信书中传言。”
“传言什么?”
“少时读书,看到说安靖富庶繁华,周边各国,除西珉外无可争锋者。但是自冰河关一路行到集庆,实在有些失望。集庆虽说是一郡郡治,可远不如我们故乡——同样算边关地的珑北来的繁华,更不要说重镇北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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