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靡(2 / 3)
所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吧,她知道这种行为只能是夫妻之间的,倘若发生在师徒间,那便被人称作乱伦,会被人瞧不起的。
自己那不值钱的节操被人瞧不起也没什么,可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师父也会被人鄙弃,她就会觉得很难过,心里很不舒服。
猝不及防被她推开,白子画躺倒在地上,定定的看着她,这半年来,她与他身体的接触日益减少,时常对他的触碰亲密若有若无地躲避着。
尴尬地坐在地上,花千骨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间,瞥见不远处有几朵小白花,在一片绿油油的麦子地里极为夺目。
犹豫几秒,她故作惊奇,指着那几朵白花问道:“师父,那是什么花啊?”
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地跑过去,蹲在那里自言自语,“有些像蔷薇,不对不对,蔷薇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开放……”
“是荼靡。”看着那几朵白花,白子画的眸色有些深沉。
“嗯?”花千骨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东西?”
“此花名曰荼靡,是春季最后开花的植物,此花一开,便意味着春季结束。”
“哦。”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花瓣,花千骨根本没有注意师父语气中隐隐的担忧。
盯着那几朵荼靡,白子画微微蹙眉,此时正值盛春,他们却在此地遇见,荼靡荼靡,开到荼靡花事了,可是有什么预兆?
暗地里,他算了算时间,是了,差不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大半年的磨练下来,两人也没那么讲究,夜晚随便在村子里随便找了一家破旧的客栈过夜。
花千骨累了一天,草草吃过饭便嚷嚷着困死了要睡觉,脑袋一挨上枕头,立刻便睡到人事不省。
春日的天气仍是有些寒凉,白子画入室给她盖好被子,久久地看着她的睡颜,守着沉睡的她,难以入眠。
到了夜半时分,一只纸鹤穿破窗户,飞落在他手上。
白子画展开一看,简单四个字:神器被夺。
他暗暗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次日清晨,花千骨揉了揉睡得肿胀的双眼,带着浓浓的鼻音喊道:
“师父——”
“师父——”
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
“别喊了,你师父走了。”
闻言,花千骨睁开眼睛,对上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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