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劫【一】(2 / 4)
不理会白凤的冷漠,上前抓过他的手腕,探了探脉搏。脸色一黑,果然很乱,美眸染上了一层怒色。却又再下一刻心疼他这般不在乎身体状况。“不是要你好好的活着吗…”轻念着,也不知白凤有没有听到。生气归生气,她是舍不得骂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白凤。
没有接过,白凤简直当她不存在。“你还在生我的气?”年轮以为白凤是因自己打伤他而生气。对白凤,她真的是纠结无措。清风吹起两人的发丝,月光打在年轮脸上,若白凤睁眼看了便能将她眼底的愧疚收进眼中。
手僵在半空中,她轻轻的开口道,“白凤,别生我气。”无措感充斥全身,她到底该怎么做。谁知白凤一挥手打开年轮手中的瓷瓶。白色的小瓷瓶顺着道滚进了不远处的小溪中。
“若是你,会接受敌人给的药吗。”冷漠的拒绝,他连多看年轮一眼都没有。在他看来,对他而言,年轮不过是他的敌人罢了。
微微张嘴,却又合上。自嘲,白凤说的没错,谁让他们是敌对关系呢。幸好多带了一瓶药,年轮将瓷瓶放在白凤休息的大石旁边,将眼中的不舍收的很好。“你不想见到我,我走就是了,你…将药服下后三个时辰不要运功,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到你。衣裳下的手握成拳头,暗暗下定了决心。
直到年轮消失在他的实现范围内,白凤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督了一眼那个瓷瓶,伸出两指夹起,随即扔到小溪中,任它随着溪水飘远。
他猜不透年轮在打什主意,真是个无聊的女人。
几只谍翅围绕在他的身边,他只有这些鸟儿能够信任了。
“你去见他了。”笛女的身影出现年轮的药房之中。年轮脱下外裳,似笑非笑,没有给出回应。
她虽然用了麻痹知觉的药,可自身是有抗药性的,所以这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早在她在回到驻点,就开始隐隐作痛了,如今每走一步都疼的很。仔细看便能看到她的额角上有一层密汗。
上前扶住年轮,三分责备七分心疼,“明明才醒过来,还这样乱来。”让她坐到榻上,用布皋给她擦汗。
努力压抑着疼痛,她忘不了白凤的冷眼嘲讽,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谁让这个劫偏偏是他呢。”年轮很清楚,为了他自己会倾尽一切,可是她心甘情愿。
外面的风肆意吹刮着,屋内的烛火如心一般摇曳。
当〔逆风〕再遇流沙时已过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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