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7 / 7)
炭火不冷,总觉就这样坐在个男人床上,似乎不太妙。
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罢,她想。只几许布料的差异,却老让她忆起黑白郎君褪她衣衫的情景。
所谓推波助澜,不可不说是一连串偶然而成。
忆无心还在想着、还没下床,黑白郎君便走了进来,一贯地高视阔步。然后他见到在他床上的忆无心,视线微微调了角度。
她个头不高,修长美腿什么的不会有,但整个人肌白细致、骨肉匀称,一双裸足衬上深色锦被,也是赏心悦目。
于是他说,大大方方,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此情此景,令人想入非非。」
忆无心瞪大眼,讶于黑白郎君竟能如此正经八百、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她不自觉缩起双腿,往后微微退去。可她是在男人的床上,这其中意义,甚是微妙。
「黑白郎君接受妳投怀送抱。」他几个跨步,悠然来到床前堵了她退路。
「不是,我、我没有——」忆无心用力摇手,心想的约莫是脚步这么大,人高腿长,可恨。
「总有那么天。值得期待。」
忆无心觉得被调戏了。
她一点都不推崇以牙还牙的。但落于下风的感受,少有人喜欢。她内心有股倔气,极少出现,总归是有。于是忆无心放下手,轻声说:「想到有天可以把天下无双的黑白郎君压在身下,确实很值得期待。」
立于床边,黑白郎君挑眉,「——天底下还没人敢对黑白郎君这般说话。」
忆无心点点头,「黑白郎君的第一次,无比荣幸。」这话是大实话,是否意有所指,就端看听者如何想。
「忆、无、心!」
「黑白郎君该不会想说,女子需衿持守礼,不准调戏男人?」
「哼,本郎君向来乐于接受挑战。」
「……不管礼教?」她问。
这话问得蠢。黑白郎君轻哼:「若我想守,那便是礼。」
「那无心也就,失礼了。」
这句话对黑白郎君的意义,约莫就等于他最常说的,『来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