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3 / 7)
管睡前是怎样的,醒来后,晓蔚肯定被赵珉章紧紧地裹在怀里,即使俩人在家,都是晓蔚走在哪里,赵珉章就跟在哪里。有几次,赵珉章在做饭着,晓蔚就去洗衣服去了,结果没等到三分钟后,赵珉章就系着围裙拿着一把青菜跑到了洗衣房里来摘菜了。一直等晓蔚洗完衣服,才跟着她一起继续做饭。
现在赵珉章把自己的工作时间安排的和晓蔚一致,俩人一起上下班,甚至中午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赵珉章都要过来和晓蔚一起吃,吃完饭,俩人再说说话,他再开车回公司或者家里。
接下这部话剧,一方面晓蔚时出于自己事业未来发展的考量,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赵珉章现在的情况,晓蔚也不敢离开他去外地拍戏了。
想着刚刚眼圈发红的赵珉章,晓蔚鼻子有些酸。
点着脚尖,偷偷将门打开一条缝,大堂里橘红色的灯光照在晓蔚的脚边,只听到爸爸擤了擤鼻子,声音发哑地说道:“那时候还小,我娘每天什么事情也不干,每天一起床,就坐在胡同口,就那样盼着,等着。给她说话,也听不进去。我偷偷站在她后面,饿了,就找王大爷借个柴火,生炉子,给妈妈做饭,下雨了,她还是站在那不肯走,我就自己找糊风筝的风筝刘要了桐油,做了个大纸伞给她撑着,等啊等,等啊等,娘不甘心啊,多少人说都没用,就是缓不过那个劲儿啊!”
说着说着晓蔚爸爸眼泪就下来了,抹了把眼睛,吸吸鼻子,哽咽地说道:“我当时也想着,虽然说是牺牲了吧,可是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不准,说不准哪天就给等着了,我爹就穿着军装,提着缴获的美国罐头,从那胡同口回来了呢。我们娘俩就等啊,等啊,等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可是最后,最后……”
晓蔚爸爸已经涕不成声了,赵珉章此时也泪水涟涟,俩人捂着眼睛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李爸爸继续说道:“最后,我们等来的是我爹战友送来的骨灰盒。我爹走的时候是端午时候,我娘给他串了花绳,他一直带着。炮弹下来,炸的人都没了,只找到了一只手,那手上还带着那根花绳。”
李爸爸仰头灌了一口酒,深呼吸了几口,平静了好一会,才对着赵珉章继续说道:“我娘当时见到那根花绳就晕了过去,醒来了,人也清醒了,从那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之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啊,什么苦都受了,只要能赚钱,她什么都干,给人下工地搬砖,跟着跑火车做二道贩子,跟着一群老爷们一起跑到关东去收粮食,赚了钱也不花,捂得死死的,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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