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9)
明镜走后,汪以秋瘫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睛。
“你是想让你姐姐,嫁进我明家。还是,你和阿诚...”
这句话萦绕耳旁惊的她的心一阵苦涩,她和阿诚吗?大家似乎都喜欢把她和明诚牵扯在一起,好像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一样。明明就什么都没有...他们之间,又能有什么呢。
抬起右手,看着右手腕上的那道伤痕——如同蜿蜒小溪一般穿过了整个手腕延伸到手掌,像是被一条粗的白线勒住。与周围的白皙相比,太狰狞,太丑陋。用手轻轻的摸蹭着,当初的痛楚还心有余悸,这是明家第一次欠她的人情,可是若没有这道疤痕她也就不会和明诚纠缠在一起。喜欢吗?是喜欢的,否则她又怎么会处处帮着明镜呢。说是和姐姐不一样,可汪以秋和汪曼春终究还是一样的,都太傻了,都太任性了。
纵使一言不发,可充斥在脑子里热闹的声音扰的她心烦。屋内的时钟滴滴答答的摆着,来回摇晃着,她轻一下、重一下的呼气,轻一下、重一下的眨眼、过了一会儿,多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拎起皮包,该去办正事了。
可是刚刚从大门出来,看见站在那里,一身军装,梳着分头的熟悉人影时,她的心更加烦乱,一股酸涩抵住了喉咙、
“阿诚?”
明诚抬起头,冲着汪以秋一笑,打开车门,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即使带着一双白手套,即使做着随从做的事情,可他做起来就是有一股贵气,就是有一种让人舒坦的感觉。像是被自己一霎的想法吓到,以秋低头自讽一笑,抬脚朝着明诚走去。走到明诚的身边,以秋并没有上车,而是把手放在车门上,放在明诚的手的旁边,停住脚看着明诚:“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没有在汪氏公司重逢时的礼貌,没有在海军俱乐部相见时的疏远。这个时候的明诚,挂着一种她熟稔的笑容,离她离的很近,近的她看的清楚他的睫毛,近的甚至能够闻的到他身上的味道。没有理由的,脸上发热,手心冒汗,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可是她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凉。此时明诚的眼,明诚的眼神,是她最厌恶的,是她最排斥的。跟明楼看向汪曼春的眼神如出一辙。
“明镜姐已经走了,我什么都没有跟她说。”错开明诚看向自己的视线,以秋淡淡的开口。明诚并没有在意以秋的话,他只是重复了一遍:“我是来接你的。”
垂下眼帘,一种欣喜与悲哀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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