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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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正门办丧事软轿只能从府邸的偏门而入,跟着的随从不多但是看衣服都是精良上品之作,而且服装与郑朝大不相同,不似郑朝的大袖大袍,而是窄袖束腰看似爽利的服饰,都是壮士随行各个潇洒不羁。
小丫鬟报回来的消息一点可用之处都没有,谁让她们看衣服看长相了,我要知道到底来者是谁,再问便一个个一问三不知了。我正懊恼呢,娘的侍女秦娘入屋而来打发了绿墨她们,在我身边坐下,抚着我的头喃喃的说,“孩子,勿怪你娘亲。”
“她又未做什么对不起我之事,秦娘,何来怪?”我和秦娘素来便亲昵,由于娘亲不肯抱我,每每她回府,秦娘都会来陪伴我,似我半个乳娘。
“再大些,你再大些便就明白了。”秦娘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工精美的罗袋来放在我手里,我不明所以,只细细的看着那罗袋上的绣纹,一株清洁素净的莲,我虽与娘亲不甚亲近,但是她喜莲我是知道的,“这是你娘亲留给你的,留个念想吧。”说完秦娘就出去了。
我不明白,娘亲活着的时日从未念起我,而这一去,竟会留下个物件给我,边想着边拆着,先看见的是罗袋里的一张薄绢,写有一行字:
持此物所见第一人便是宿命之人。
落款是欧阳杜月。
即便是留给女儿的物件里她都不肯落一个娘字,那娟秀的欧阳杜月四字我看着心冷,便急急的把薄绢收回袋中,继续摸那她留给我的东西。
生在太尉府,这世间稀奇古怪的物件我见多了,由于没有亲娘在身边,爹将我视若珍宝,总怜我孤单所以他得些好的总是先送到我面前,我不要的才拿去给大哥二姐,因为爹的偏心二姐从小就一直哭闹的长大。可是这手中的物件,我却是第一次见,似玉又不似玉,此物一半翠绿一半暗红圆扁形状足有女子半个手心大,触手生凉,更奇的是这物件人手越握越凉,上面的刻文已模糊看不出所以然来,我看着奇怪摸着心里也奇怪,想着想着便就想再去看看灵堂上的娘亲。
这已是做丧第五日的夜晚,拜祭的人都在客堂进膳,我便从后堂而入,上上京虽处中原但现已深秋太阳落了山便就冷飕飕的,我自己披了件白斗篷,裹着一身银素的孝衣批着一头未绾的黑发急急而行,手中的罗袋被我紧紧的捂在胸前。
纵然说我与她不亲,她从未在乎过我,但是拿着她留给我的物件和那生冷的四字落款,便就让我心乱如麻,她若从未在乎过我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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