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4)
到了平阳侯姚君山唯一的嫡女身上,醒来,她成了五岁的小女童,而原本的姚采临当时染了重病,小小的孩子或许抵抗力弱,没熬过病魔伸出的手,病死了。
她借用了姚采临的身躯,直到如今,她已在大渊朝生活了十年,也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不再觉得有哪里不方便,唯独至今还想念前世的家人。
不过她在这里的爹娘简直将她当宝似的宠着、惯着,因此也冲淡了不少她对前世家人的思念。
事实上,说宠着、惯着她是太轻描淡写了,姚府嫡庶之别是判若云泥,她是平阳侯唯一的嫡女,身分地位就是二房、三房的嫡女也比不上,姨娘们看到她全要唯唯诺诺的靠边站,二叔、三叔也对她很是客气,老太君虽然传统,重视男丁,但好东西绝不会落了她一份,她的特殊待遇有多招人嫉就不用说了,偏偏姚府阴盛阳衰,姑娘特别多,因此她在府里的人缘可想而知,是属于极差的那一型。
“姑娘,五姑娘朝咱们走过来了。”落枫压低了声音,同时浑身都升起了警戒。
“我也看到了。”姚采临在心里叹了口气,所以她最不喜欢课间的自由活动时间了,因为远,也不能避回她自个儿的院子里去,就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与那些姊姊妹妹客套应酬。
她在府里原本就人缘差,自从那个大梁国的宣王世子玉观云来姚府做客之后,她更成了自家几个庶妹和其他堂姊妹的眼中钉肉中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真是,跟她们说这些道理也没用,十足十是对牛弹琴。
再说,她和玉观云走得近是因为玉观云喜欢的人是她的堂哥姚倾,她是把玉观云当“姊妹”来着,不想那“不能说的秘密”却为她招来嫉恨的眼神,尤其是她那显然对玉观云一见倾心的五妹姚采莲,这阵子对她充满了敌意,好像她真的抢了她男人似的,她明明没有啊,再说这不是她有没有抢的问题,是人家玉观云对她那五妹妹根本没有半点意思好不好?
“二姊姊这身衣裳可是锦织绣坊的手艺?我记得二姊姊前些日子才做了新衣裳,怎么又做了?母亲待二姊姊可真是好啊,姊妹们都是四季分别做四套衣裳,独有二姊姊除了四季之外还做衣裳。”姚采莲看着姚采临那身簇新的桃红色上衣、嫩黄曳地长裙,语气酸溜溜。
“母亲只有我一个闺女,待我自然是要好的。”姚采临漫不经心地说:“好像是宫里赏了几匹丝绸缎子,母亲说是上贡的贡品,给我做春装刚好,便要锦织绣坊的玉师傅赶着做了两套,妹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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