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 / 3)
来往往的人,叹了口气说道:“看出来的呗!看来我这身装扮还不够威风凛凛,改明儿去裁缝店再做一套。”
凉亦听后看着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已经够威风的了。”
看着凉亦无奈的笑容,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惆怅的感觉,拍拍他的肩问道:“凉亦啊,这次没有见到婆婆你是不是很失望?”
他闻言苦笑道:“婆婆把我从城门口捡来,带到了馥新辛辛苦苦的养大,而我却这么多年才回去看一次她,她必定是对我很失望的。”
“婆婆何尝也不是养大了我!行了,等查出礼煞的行踪之后,咱们再回去看她。”我一甩手,把凉亦甩在身后,坚定的往前走去。
在礼煞留给我们的宅子住了大半个月,我们几乎走遍了馥阳城的每个地方,问过无数个人,都没有礼煞的半点消息。他三年前离开时写给我的纸条已经被我揉烂了,后来我抄写了很多份,每天带着、看着,想在他的字里行间得到一点讯息。
“温亦,是不是你的画像画得不够像?这么大的馥阳城怎会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呢。”凉亦拿着礼煞的画像仔细端详了一会。我闻言夺过他的纸,激动的指着画像说:“哪里不像,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礼煞吗?你看看,这眉毛旁边的痣,还有他说话时嘴角的弧度,哪一个细节我没有画出来!”
“温亦!”我和凉亦齐齐转头,只见柳荧荧牵着裙子飞快的朝我们冲来。我和凉亦极有默契的不自觉朝后退两步,凉亦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温亦,这个时候不要被儿女情长牵绊。”
“我可算找到你们了。”荧荧站在我们面前,扶着墙不停的喘气,“温亦,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他说他曾见过礼煞。”
我和凉亦对视了一眼,同时问道:“人在哪?”
我们赶到柳府的时候,大堂已经没有人了,仆人说荧荧他爹有事出去了,方才招待的客人也不知去向。这时,我听到路过丫鬟似在谈论客人的事情,于是冲过去想要询问一二。我认出其中一个是无言的贴身丫鬟,那姑娘很是机灵,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这客人身份神秘,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会知晓。”
我把凉亦拉到一边,皱眉说道:“看来很难从她们嘴里问出什么。”凉亦闻言点点头,我们俩沉默的对视了一会,我情急之下想出一计:“你去□□她们!”
凉亦朝我翻了个白眼,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你可比我风度翩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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