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5)
我急忙做了个“嘘”的动作,“说什么呢,我现在可是个风流倜傥的男子。”说着我掀了掀衣摆,一脸正经。礼煞闻言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戏谑道:“温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不自在的干咳了几声。
自礼煞回来后,我三年来揣着的许多疑问却迟迟没有问出口,好像他回来了,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像婆婆所说,如若不知道能够快乐,那么有些事永远不要去寻找答案。而礼煞,他的身上不为人知的过去,那些隐藏在馥新山顶上永久的秘密,那些关于礼氏的多年前的恩怨,就在婆婆深远的目光里,成为了永久封存的记忆。
“凉亦这小子要去苍都?”我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太过分了,他怎能不与我们说一声就擅自决定。”文府的丫鬟低着头说道:“小姐知道此事很是伤心,但没有在凉公子面前表现出来。”
我们去找凉亦的路上,我一个劲的说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礼煞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正如你所想,他现在想要去苍都,应该是为了南阳公主,而这其中的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要不然我们把公主在苍都的消息带给宫里,那皇帝派的兵总比凉亦那小子能干多了吧。”
礼煞闻言摇摇头,“我听闻南阳的皇帝早便打算把公主许给苍都身有残疾的三皇子,那几个苍都人这次进宫面圣似乎就是为了催促这门亲事。”
“如若皇帝已打算把公主许给苍都,那他们为何要多此一举去绑架公主?”我皱眉问道。
礼煞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说道:“或许是他们不要和平,想要战争。”
我们找到凉亦的时候,他雇了名车夫正从不远处走来,他身上已背了包袱像是即刻就要出发的样子,我见状木着脸二话不说跳上了他身后的马车。
“温亦,你下来。”他转过头瞪着我。我看也不看他,继续木着脸说道:“我死都不会下去的。”
凉亦果然又来到了文府,我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人家文小姐你倒是依依不舍,临走前要看好几次,而我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却连知情权也没有!”凉亦闻言转过头来冷眼说道:“你都找上门来了,还用得着我去吗?!”
我伸手气愤的指着他,“你还挺知道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凉亦,你要是不对你这几天的行为作出一个合理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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