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4)
切的目光,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大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有些恍惚,头晕乎乎的丝毫没有好转,不过我还是清晰的听到大夫叹了口气,然后说:“从症状看来是染了瘟疫。”我费力的往凉亦脸上看去,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像是被念了一遍名字。
大夫开了个药方便走了,凉亦在我床边轻声说道:“温亦,我这就去给你抓药,你不必担心,听说最近有许多人得了这病,只要吃了药就会好的。”我闭着眼睛点点头,听到凉亦出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扶起,一股热气拂在脸上,随即碗被抵在了嘴边,礼煞的哄慰声在耳边响起,我有些清醒过来,莫名的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当晚我便退了烧,凉亦不间断的给我换了整夜的手帕,待到天蒙蒙亮时才如释重负的坐下,嘴里开始飚出数落我的话。而礼煞,下半夜时他才出现,我虽然身体难受,却敏感的注意着他的一切,他帮忙换水,帮我裹紧被子,关紧窗户,然后在门口静静的站了很久。
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我的身体也很争气的好了起来,凉亦看我捧着碗自己喝药,松了口气,说道:“前几天我听说有人感染了这瘟疫后去世的。”
我从碗里探出一双眼睛惊讶的看着他,待喝完最后一口药汁,我才问道:“这病致死?”
凉亦闻言点点头,说道:“大概是发现的太晚了。”我突然情绪泛滥,张开手抱住凉亦,感动的说道:“多亏了你的照顾,不然我很有可能就死了。”凉亦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知道就好。”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已经大致痊愈了,除了有些咳嗽。我不顾凉亦的劝阻,早早的梳妆打扮好,换了身新衣服打算出门逛逛。
出门时我在门口碰到了礼煞,在我生病这几天他每晚都会来看我,可是他白天似乎很忙,总不见踪影。“你要去哪儿?”他看着我问道。我闻言老实说道:“我想出门逛逛。”
“不行。”他像小时候一样揪住我的衣领把我往回拉。我有些恼怒,奋力掰开他的手,二话不说往外冲去,这时我听到凉亦的声音传来:“病刚好力气就这么大了。”
我回了回头,下一秒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人轻呼了一声,我抬起头,发现竟是郑星月。
“温亦,是你呀,你最近都去哪儿了,有近半个月没见你了。”她兴奋的看着我说道,这时,她视线偏了偏,我转过头,看到礼煞朝我们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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