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6)
神阿波罗的无限怨念与抗议么?完全封闭的骨干似乎也并没有办法发泄任何的绝望,或者是说自己已经否决了这样徒劳的机会。
“犯人吉姆,有人想要见你。”
铮亮的皮靴,踩踏在瘦骨嶙峋的肌肤之上‘吱吱’作响,不过依旧是和烂泥一样的滩在尚有温存的原位,任凭怎么踢踏都纹丝不动,就像一块倔强却麻木的石头。
“啃,吭,怎么能这般对待我们王国伟大的翻译官来彰显我们伯爵府优质的待客之道呢?你出去吧,让我们单独谈谈。”
斯其向下挥了挥手,卫士很机警的补上了一脚,然后装作唯唯诺诺退下去了。三个人的一台戏,更准确的,两个人和半条死尸,单凭演技,作为观众的我觉得尸体的扮演者可以无悬念无争议的获得最佳。
“斯其,是斯其,我是吉姆,快救我!救救我!”
本来还夸奖这样精彩的演技,没想到斯其那魔性的声音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人皮的伪装,揭穿这样拙略的演出。
衣衫褴褛的穷酸乞丐,谁能看出昔日的金碧辉煌,枯木般的头皮已经无法植育苍白的头发,昨日还油光焕发的神气一去不返。地上不知名的生物攀爬着这并不友好骨架,摔落之后纷纷逃窜。斑追赶着那肥胖笨重的硕鼠,轻易的揪到了尾巴,放生,捕获,随意的玩弄在指尖。
“少爷。”
斯其递给我一张手帕,来隔绝散发的阵阵恶臭。弥漫着的绝望之气,虽然过于浓重而令人作呕的,但相信一张手帕必然是难以阻绝这样的悲情格调。挥挥手拒绝了这样的优待。
命理的齿轮,上帝用来欺骗万物的假设。有人相信某些学说所提倡的转世改命,很是虚伪的既得利益者的敷衍之词与牟利曲径。既然是被选中的牺牲者,他的时间圆盘就像那转动的齿轮,绕着轴承不断地循环滑动,总会有被挤压碾裂的时刻,只是决定于命理转动的快慢,即价值的榨干。不需要的东西,昔日的风光不过是今日的穷恶。而所期望的转世,那只不过是一根幻化的救命稻草,指引着你走向下世的危亡。
“贝尔少爷,您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这里的空气,阳光,都快要将我吞噬,还有这该死的蚊虫,居然萃取着我的血液,污染着我的心智!”
穷途末路者的对苦难的哀求,不过这份忧伤却充斥着过分的自尊与愚昧的夸谈。
“哦?我还以为我们了不起的翻译官可以和动物通话以换取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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