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6 / 6)
“啊嘞嘞,刚刚出走的夸拉多先生怎么这么快就折返了!难道是未曾离开的忠心守候?”
小伊的天真谎言之中没有任何破绽,倒是这位老奴仆,也许是因为长久的别扭站姿,双腿已然呈现出畸形的打颤。四个人的世界在沉默着,等待一个面面俱到的解释如期喷发。
“那个,那个,哦,我是回来取遗落的手套,毕竟要是没有外表的呵护,我这布满老茧的僵硬双手将会遭遇分崩离析的歹运。”
直勾勾的双眼,甚至可以穿透一切的阴影。被牢牢锁定的目标,应该是迟疑间的犹豫,犹豫中的陌生,陌生中的哭泣。关于脱罪者的释怀和替罪羊的怅惘。
“那么,就请老先生取走伪装吧,也算是出于对消亡的怜悯,以及对遗孤的同情。”
默不作声的公爵看起来也并没有反对的意图,否认智商的犯罪,那需要亲历过程的魄力。而没有证据的强词夺理听起来更像是心虚的辩护,无法舍弃威严的丧失,那是无法忽视的权限。夸拉多若无其事的销毁了罪证,然后自然的转身,离开的步伐踏出坚定的欢愉节拍。
“等等!”
恐怕对于犯罪者来说,轻微的风吹草动都是吹弹可破的镜像,而关于幻象的本身,总是处于自我否认的空间。如果可以窥视心房的话,那是沿着神经爬向心脏的蚁群,纵然没有撕咬的啮齿,但轻浮的痒痛也足够令人啼笑皆非。
“夸拉多先生,花茶入口即化的美味,香甜的触觉萦绕心间久久不能散去,能否再为我冲制一杯,但愿黑夜的冷清不再吸附他脆弱的微温,不再是冰冷的相对。”
被羁押在命令的环伺之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