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前流水10(2 / 4)
一个乘着江年锦羽翼飞翔的小风筝。飞得越高,她就越危险。谁知道,他们中间的线,什么时候就断了……不踏实,就是这样的感觉。
“怎么?你不是借风而行吗?”
“是,我怎么不是?”听溪答。
“哎苏听溪,我说你这毛病可得治啊。”一色松开了揽着她的手,把一旁站着的文欣也给喊过来。
她们两个并排站在一色的面前听训,这还是新秀大赛结束之后的头一回。
“我今天给你们说的话你们都记好了!在这个圈子里,人人都景仰胜者,自尊心能值几个钱,红就是王道,你只要红了,谁特么能管你是怎么红的。”
文欣眨了眨眼。
听溪抿着唇不愿说话。
一色的手指点过来,照着两个的脑门一人一下。
“这话我不说第二遍,你们自己想去吧。尤其是你,苏听溪!”
听溪在巴蜀等着江年锦吃饭,这是他们早上就说好的。被记者围追堵截之后,江年锦也没有联系过她说要改约的。
她坐在大厅靠窗边的位置,并没有进包厢。她知道江年锦来了,一定会让她转移进包厢的,大厅人多嘴杂,他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可是她今天,就是要在这儿等他。
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个理由和他怄气又不显的乖张。
她为什么要这样和他赌气,她说不清楚。总之,并不全如一色所说的,她介意别人说她借江年锦之风。
被借风,也有主动和被动。
江年锦在记者面前决口不提和她的绯闻也不愿意回应,这样在别人看来,显得多被动。
她明明只是爱他,为什么要被说成是利用他。
她介意的,是这个。
可是也许,他不懂,也没有人会懂。
隔着车窗玻璃,江年锦的车正缓缓的从巴蜀的广场上驶过来。开车的人是阿府,下车的人也只有阿府。
听溪盯着后车厢的车门良久,都没有看到有人再下车。
阿府从正门进来了,他并没有一眼看到她,而是上前台询问之后,有服务员带路过来的。
“苏小姐,江先生临时有事出国了。”阿府站在听溪的面前,低着头,“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所以江先生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
听溪按住了她兜里的手机,她的号码不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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