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寒螀11(1 / 8)
听溪一早醒来,小腹处的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除了有些腰酸背痛其他完全没有不适,睡了一夜感觉自己像是又活过来了一样。
房间的窗帘紧掩着,她摸到了手机,那簇微光刚刚闪出来,陈尔冬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按下接听键,听到尔冬在叫她:“听溪。”
她应了声,问她:“怎么这么早?孵”
“都快中午了,还早呢?”尔冬在笑。
听溪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真的已经十点了。
陈尔冬打电话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问问听溪身体怎么样了。她说这几天一直都像个陀螺似的打转,直到这会停下来才有空给她打个电话。
听溪说了没事,还没和陈尔冬聊上,就听见听筒那边有人在喊“陈设计师”…蹇…
许是陈尔冬捏住了听筒,那边忽然没声了,几秒之后陈尔冬的声音回来了,她说:“听溪这儿又出了些麻烦,我得赶快去处理一下,等什么时候我们再慢慢说。”
听溪好字出口一半儿,那头只剩下了嘟声。她哑然失笑,难怪一色说陈尔冬这些天都快给自己的脚底心儿安上风火轮了。
听溪下床拉开了窗帘,床沿上好几处起了褶子,她还以为自己昨夜睡的安稳,瞧着这状况看来并不是。
房门外管家已经在敲门了,听溪拉开了门就闻到楼下一阵香味传上来,她是有些饿了。
“我炖了汤,想想你也该起了就上来看看你。”管家进来替她整理着床上的被褥,一边整理一边回头看她,气色稍稍好了些。
“今儿是起晚了,我公司还有事儿呢,要迟到了。”听溪拿着皮筋儿绑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往洗手间走,边走边问:“奇怪,闹钟是不是坏了,今早竟然没响。”
“不是坏了,是你设的时间被江先生给调没了。”管家笑了一下。
听溪按着牙刷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江先生昨晚回来了?”
“可不就是他回来了吗?你瞧瞧床沿上这截毯子被他弄得,还嘴硬说自己没有醉。没有醉能挨在床沿上睡了整晚?”管家边说边拍打着床沿。
听溪缩回身子,心想原来那些褶皱不是她自己搞的,她往镜面里看了一眼自己憔悴的脸,原来昨晚迷迷糊糊之间的感觉没有错,江年锦真的回来过。
管家已经收拾干净了,出门的时候还提醒她快点下来喝汤,听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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